這不是點不點房子的問題了,這是差點把自己給玩死了啊。
“我用秘法,在找他的確切位置。”
許清朗虛弱地回答道。
“秘法?”
“還是他教的。”
“這么牛逼的么?全球定位系統?”老道在旁邊砸吧砸吧了嘴。
許清朗看了老道一眼,緩緩道:“這個,只能感應到和自己關系最親近的幾個人。”
說到這里時,
許清朗臉上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自己的師傅和他,確實是最親近的幾個人之一啊,這不得不說,也是一種很黑暗的諷刺。
“那,結果呢?”
周澤問道。
“煙霧越大,意味著他離你越近,煙霧中會化形,指引你一些方向,如果對方也在牽掛著你的話,就能在冥冥之中產生牽引。”
聽到這番話,
周澤目光一凝,
老道嘴巴張得大大的,
就連鶯鶯也是面色一變。
煙霧越大,
意味著距離越近,
那么也就是說,
那位師傅……
許清朗咬了咬牙,強打起了精神,道:
“所以說,
他人就在通城,
甚至,
可能就在這個區,
甚至是,
這條街,
或者,
就在我們附近!
他已經來了,
他早就來了,
不,
他其實已經等了我們很久了。”
許清朗雙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臉,
本來白皙美麗的臉在此時幾乎被抓揉到了變形扭曲的地步,
看起來分外猙獰,
他的聲音開始顫抖,
你可以從他話語里聽到無比的恐懼,也能聽到意外的驚喜,
“呵呵,他來了,他終于……來了!”
…………
“這是您的藥,您拿好,記得是早晚兩次,上面還有服藥期間的一些禁忌,我怕您看不清楚說明書上的小字兒,都謄抄到了這張紙上了。”
“謝謝,謝謝了,真是太感謝你了姑娘。”
“您客氣啦,您走好,路上小心,祝您早日康復。”
芳芳把裝著藥的小袋子遞給了站在柜臺前的穿著黑衣服的老者。
老者戴著很古樸的鴨舌保暖帽,穿著黑色的呢子大衣,付完錢后,拿著藥,一邊繼續對熱心腸的芳芳表示感謝一邊往外走。
等走出藥房后,
老者停住了腳步,
回過頭,
看向身后的書店,
當他看見書店二樓窗戶那邊彌漫出來的滾滾白煙時,
鴨舌帽遮掩下的面容,
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