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反問道。
他可沒這方面的興趣愛好,他喜歡做的事兒就是躺在那兒不動,而不是舉著個獅子揮汗如雨。
“為了找線索,委屈一下吧,老板,想想那些廟會上的孩子。”
老張壓低了聲音道。
“呵呵,我又不是他們爸爸。”
老張賠著笑臉,把獅子頭遞給了周澤。
“呵…………”
周澤有些無語,但還是把獅子頭接了過來。
把獅子頭戴上去,周澤壓低了聲音道:“問題來了,你會么?”
“不會啊。”
老張的回答很實誠。
這時,
中年男子走到一邊,那里還放著一個攝影機,正對著這個方向,同時,他按了音響播放鍵,BGM出動!
“傲氣面對萬重浪,
熱血像那紅日光,
膽似鐵打骨如精鋼,
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
我發奮圖強做好漢…………”
雄渾經典的《男兒當自強》響起,
周澤和老張還是在下面一動不動。
在座的都是行家,應該是同行,來這里吊唁,得先亮一手活兒,看看招子亮不亮,才能決定是否有去給逝者上香然后和大家這些同行一起坐下來喝茶的資格,這應該是這個圈子里的老規矩。
“看來這兩個兄弟是覺得干地沒意思。”
旁邊一個吃茶的精瘦高個男子站起來,走到旁邊,把一塊黑布扯了下來,那塊地方,居然是一排梅花樁,而且是很高的那種,倒不是釘在地面里,而是類似于一種固定推車的方式,完全由鐵鑄造而成,方便演出是攜帶。
“老張,你能跳上去么?”
周澤問道。
“額……”老張。
“干脆把這幫人打一頓,直接問清楚就好了。”
大半夜的,這又下著小雪,適合坐在床邊喝喝茶或者品品咖啡,而不是在這里耍把式。
“老板,這事兒我感覺沒那么簡單,咱們得先混進去他們這個圈子,你不是說獬豸在我體內么,我試試看,我覺得應該可以。”
看來,
是白天沒被車撞死的這件事,
給了老張很大的信心。
“我覺得還是把這幫人打一頓更實際一些。”周澤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
“老板,我…………”
就在這時,
“吼!”
一聲低吼聲傳來,
周澤的眼睛猛地一凝,
其身后舉著獅子尾巴的老張也是一愣。
獅子的叫聲是怎樣的,其實沒真正聽過的人很難去想象,有點像是開了那種擴音喇叭又加了廣場音的感覺。
但現場,除了周澤和老張以外,沒有第三個人聽到這個聲音。
“老板,是真的有獅王么?”
“天知道是什么玩意兒。”
周澤的目光掃視全場。
“快點兒啊,麻利點兒。”
“對啊,別藏私啊,讓大家看看真功夫!”
“對頭,對頭,先搞起嘛,先搞起嘛。”
“莫不是瞧不起額?”
“瓜娃子唉,你摸撒子嘛!”
天南海北的口音匯聚起來,大家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其實舞獅子是一門講究真功夫的手藝,現在最出名發展最好的兩廣那邊,講究的是一個南派功夫,其余各地也有著自己的傳統演習方式。
這個和跳舞不同,你在舞臺上蹦蹦跳跳有點基本功跟得上節奏也就可以糊弄一下了,但在這邊獅子就這么重了,還得上下梅花樁,講究的可是硬功夫。
一群人在催促著,
周澤真想讓那個什么獅王現在出來,
咬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