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里做南孚聚能環呢!
可不是一節更比六節強么!
“古代皇家,修的行宮,甚至大行皇帝的陵寢,都是有講究的,皇家最先看重的是自己的傳承,所以往往以掠奪天下氣運為己任。
但眼前這個手法,也真的不差絲毫了,而且這細微的手法,更像是螺螄殼里做道場,更不簡單。”
“嘖嘖。”安律師又指了指右邊的菜園子,道:“這頭呢?”
“掠奪的是生機,左邊藥店是氣運灌輸,右邊就是生機轉移。
總之,
居中的這個書店位置,
就是一個凹陷的地方,
不停地讓兩側的東西往這里頭匯聚!
這絕不是那個好看男人的手筆,
他做不出來!
而且,這個手筆,巧奪天工,不帶絲毫地刻意,卻渾然天成,妙,妙,妙不可言!
老實說,我是真的很想找這個布局的人好好請教請教的。
一邊掠奪,一邊壓制,一邊抽取,
同時還給人喘息復原的機會,循環利用,呵呵。
就是手法太綿延了,這個,不好,既然撕破臉皮了,就該行王道之法,直接抽筋扒皮,直接一股腦地吸滿了才對。
否則,看似是在溫水煮青蛙,但自己,又何嘗不是身處于一個更大的鍋里呢?”
“那是誰?咱書店里,說實話吧,也就那個比女人還好看的男人會陣法,其余人,都不懂。”
“你們書店,是誰裝修的?”
紅鼻子老頭兒忽然問道。
安律師閉上眼,不動聲色地摸了摸下巴,然后站起身,道:
“你該下去了。”
“呵呵,安不起,你是不是還信不過我?”
“我信得過你,雖說你脾氣很臭,但我信你一個唾沫一個釘。”
“那你…………”
“但有些東西,連我都不方便明說,你懂么?”
“行,我懂。”
“好好去做你的事兒吧,你老張家,能否改變一直光榮的格局,就看這一遭了。
十殿閻羅,
呵呵,
信不信十年后,
給你老張一家來一個一門二閻羅?”
紅鼻子老頭兒大笑了起來,
伸手拍了拍安律師的肩膀,
“雞血打得太高,就沒什么意思了。”
“你曾孫一個位置,你的位置,就靠你自己爭取了。”
紅鼻子老頭兒搖搖頭,道:
“我不稀罕什么位置,也不在乎什么一門二閻羅。
安不起,
說真的,
你知道么,
這個書店里,
我最放不下心的,
不是別人,
其實是你。”
“我?”安律師有些好笑地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腦子沒毛病吧?”
“通往偉大的目標,確實不可避免地需要用一些不那么偉大的手段。
但偉大的目標,永遠不能變質,否則,肯定難逃一個慘淡收場。
你安不起的名利心太重了,太重太重了,真的。”
“那我需要怎么改變?”安律師似笑非笑地看著紅鼻子老頭兒。
紅鼻子老頭兒呵呵一笑,
把酒一飲而盡,
用沙啞的嗓子喊道:
“愿這陰陽重新兩立,愿這人鬼永遠殊途!”
“我沒你那么偉大,我也做不到你這么偉大。”
安律師搖搖頭,也懶得喊什么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