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到底怎么了?我還在想我爸回來看見自家奮斗出來的別墅被燒沒了后該怎么安慰他呢。”
周澤抬起手,示意小蘿莉不要說話,緩緩道:
“有沒有感覺有些不對勁?”
“空氣很清新啊。”
“不止。”
周澤微微皺眉,繼續道:
“現在這個環境,讓我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
“仿佛讓我回到了無菌手術室里的感覺,而且,照眼下的情況來看,此時你家這棟別墅里,被消毒得更為徹底。
不知道你家以前有沒有老鼠,
但我現在可以打包票,
你翻遍整個屋子的所有角落,你連任何一只活著的小蟲子都找不到。”
那火焰,
燒的不是凡物,
而是真正的……凈化!
將整棟別墅里,一切生命,全都抹除!
可以想見,如果當時自己晚了一步,買能及時離開這片區域,自己也將是被凈化的對象。
現在倒是能理解鐵憨憨剛剛的主動了,估計他也不想一句話都沒說就被自己連累著成了烤乳豬。
他還是更喜歡自己慢慢被打被揍被壓得鼻青臉腫時,
在旁邊悠哉悠哉地慢慢說風涼話的感覺。
周澤繞過了倒在地上的長沙發,走到了客廳另一個方向。
地上,一件紅色羽絨服,一件藍色的牛仔褲,以及那張薄如蟬翼的黑色口罩整齊地擺放在那里。
至于原本穿著它們的人,則是毫無蹤跡。
這口罩有點意思,剛剛那人明明戴著它,但口型什么的其實都清晰可見。
出于本能,周澤覺得這口罩不簡單,興許有著其他的用處。
只可惜,周老板有潔癖,尤其是口罩這種東西,用別人的口罩和用別人的牙刷感覺沒什么區別。
不過不舍得丟啊,可以拿回去送給安律師,嗯,他應該會很喜歡。
在衣服旁邊蹲了下來,
周澤用自己的指甲打開了羽絨服,里頭空空如也,但也不是全無發現,那就是在羽絨服內在部分,有一些殘留的紋路。
這居然,
是一具傀儡!
有人操控著它,在剛才,對自己發動了襲擊!
而那位本尊,
卻依舊還在隱藏著,并沒有現身。
周老板是不懂符文陣法這類東西的,但在許娘娘身邊久了,多少也就能耳濡目染一些了。
但應該已經被毀掉了,而且被毀得很嚴重,想復原幾乎是不可能的了,剛剛那場“大火”,那場凈化,
一方面的目的可能是對自己的最后殺招,
另一方面也可能是抹除一切痕跡不被追蹤的效果。
哪怕是站在“被害者”的角度,周澤都覺得這一次的襲擊者,除了沒能成功地殺了自己,低估了自己的實力以外,其余方面,都很完美了。
對比一下,當初在麗江的那位木承恩所玩兒的,簡直就是有些不入流的小游戲。
周澤走到茶幾邊,伸手拿起了水杯。
“我給你換杯水吧。”
“沒事兒,無菌水,外面買都買不到。”
周老板無所謂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舔了舔嘴唇。
小蘿莉也在那邊檢查了一會兒衣服,而后起身,看著周澤,問道:
“老板,你怎么看?”
“這次,可能真的碰到對手了。”
………………
別墅區外面的一家咖啡店里,一個戴著口罩的男子一邊把玩著手中的手辦一邊自言自語:
“這次,可能真的碰到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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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參加朋友的婚禮,回到賓館時已經很晚了,寫了一章后想瞇一會兒起來寫第二章,誰曉得直接睡過去了。
這章是補昨天的第二更。
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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