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邊豐的家境不富裕,之前有事務所,除了能領“低保”,還能免費打鼓,現在卻不行了。
是的,他沒有屬于自己的鼓,就算有,房東和周圍鄰居也不會允許他在家里練習,而學校里的鼓是公用的,專業錄音棚花銷又很高,他只能在家里敲敲啞鼓。
啞鼓又叫鼓墊,用來練習是不錯的,但是沒有真實的聲音反饋,感受不到細微變化,所以田邊豐將目光瞄準了西麻布街,希望能在這里找個打鼓的兼職。
西麻布有點類似北京后海,有很多酒吧夜店,田邊豐覺得以自己的水平,找個鼓手的兼職應該不難。
昨天向學校申請了兼職許可書,今天特意請假跑來,挨家打聽,才發現情況并非他想得那么簡單。
西麻布有很多駐場樂隊不假,但這些駐唱樂隊大多是固定班底,即使有拼湊出來的,找的樂手也大多有一定名氣,像田邊豐這種連事務所都沒有的年輕人,負責人根本連展示機會都不給他。
……
一路遭拒,田邊豐的心情可想而知。
再次遭拒后,田邊豐去洗手間給發燙的腦袋降了降溫,燃燒的斗志也徹底熄滅了。
戒,你就是個蠢貨……
田邊豐心情郁郁的從洗手間出來,心里充斥著后悔、不忿和失落,然而就在他準備打道回府時,突然聽到一個聲音——
“戒就是個蠢貨!蠢貨!”
田邊豐的腳步停了下來。
雖然他心底也是這么想的,但是不代表他能忍受別人的嘲諷。
……
看到說話的是個漂亮女孩,田邊豐剛升起的怒氣頓時泄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為什么罵我?”
“我?罵你?我都不認識你,罵你干什么?”
女孩的語氣透著不爽。
算了。
田邊豐不想和對方爭執,轉身要走。然而女孩卻不干了,叫住他,沒好氣的說道:“你把話說清楚,我怎么罵你了?”
……
走廊里的爭執,引來了包廂里的幾人。
林海問宇多田光:“怎么回事?”
宇多田光指著田邊豐:“這個人莫名其妙,非說我罵了他!”
田邊豐的臉漲得通紅:“你罵我是蠢貨……”
“啊?”宇多田光愣了,接著不好意思的看向林海。
“你說什么了?”林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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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宇多田光紅著臉,蚊子一樣的說了一句,而后羞憤的對田邊豐說道:“我說的是Kai,又不是你,再說了,你哪只耳朵聽出我是在罵人?”
“我,我就是Kai……”
田邊豐意識到自己大概是誤會了,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一時間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林海聽明白了,笑著打起圓場。
“我明白了,只是誤會而已……”
……
這個誤會鬧得,怎么說呢,讓人啼笑皆非。
除了名字撞車,誤會的產生也和宇多田光剛從國外回來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