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伯玉看著秦懷玉,一臉緊張的樣子,只好再一次給他解釋,在這個世界里治病就是需要脫褲子的。
秦懷玉一臉的不情愿,嘴里嘟囔著說,“一個傷寒,哦不,感冒而已,為什么還要脫褲子呢?再說這里這么多人,還有女人,你讓我這出去還要不要臉了。”
黃伯玉可以理解秦懷玉的為難,畢竟大唐的道德觀念在那兒擺著,從小就受了傳統教育的人,他沒辦法接受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褲子的行為,這不是耍流氓嗎?
而且,秦懷玉也無法理解打針這種治療方式,在他的印象中,治病不就是喝中藥嗎?雖然也有針灸,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往屁股上扎針的啊。
黃伯玉只好賴著性子給他解釋,“你看到了嗎?前面的那些人治病也都是需要打針的,就是這位護士手里拿的那個,這種藥需要通過那個針管打到人的身體里邊,才能夠治好你的病。”
“可是,她是個女人。”秦懷玉再次不安的道。
“醫者父母心,在治病的時候,只有醫生和病人,沒有男人和女人好不好?”黃伯玉繼續小聲的勸解。
“一個大男人,磨磨蹭蹭的你還打不打針啊?又不是小姑娘,不是為了給你治病,要不然你以為我喜歡看啊?”那個護士似乎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對不起,不要著急,公眾人物就是這樣,他是怕在人多的地方被人拍到光屁股,丟人啊。要注意公眾形象。”黃伯玉又轉過身來對護士說。反正已經被認為是演員呢,那就只好用這個理由來搪塞,要不然,這還真沒辦法。
“喲,原來是明星啊,明星的屁股是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看的,是吧?不好意思哦,我疏忽了,來來來,到里邊來。”那護士似乎明白了什么,很快的就自行進行了腦補。說完走到旁邊拉開一個簾子,帶著秦懷玉和黃伯玉走了進去。
秦懷玉終于妥協了,終于在簾子里邊解開了腰帶,磨磨蹭蹭的,把褲子往下退了一些。然后護士拿著酒精藥棉,在秦懷玉屁股上擦了擦,拿起針管一下子就扎了進去。
還好,秦懷玉畢竟也是武將出身,在針頭扎進屁股的那一刻,倒也沒有叫出聲來,想想也是,作為將門之后,他也是上過戰場的人,大大小小的傷也受了不少,打個針還是受得了的。
打完針,那護士看著挺懷疑的,目光有些崇拜,道,“能不能給我簽個名啊?”
“簽名?”請秦懷玉顯然不明白,簽名是什么意思。
看著秦懷玉似乎有點不明白簽名的意思,黃伯玉只好給他解釋,為了防止鬧出笑話,黃伯玉特地將自己的嘴靠近了秦懷玉的耳邊,悄聲的說“就是把你的名字給他寫一個,寫在紙上或者衣服上,他喜歡上寫在什么地方,你就給他寫什么地方。”
“哦,簽名啊,好啊,寫在什么地方?”秦懷玉倒是也很樂意。
“就寫在我這衣服上吧。”那小護士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