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君,那是不是一個花姑娘?”醉醺醺的島國兵,揉揉眼睛,興奮的問道。
“是的,一個送上門來的花姑娘,哈哈哈……”
俗話說酒為色媒人,而且這些來華夏的島國士兵大多數都是沒有家眷的年輕人。
在異國的長期軍旅生活讓他們饑渴無比,再加上島**部在軍紀上的縱容,所以很多島國士兵都已經習慣了肆無忌憚的對待華夏人。
蘇婷見到三個島國士兵果然上當,向自己這邊走來,她連忙裝作腳扭傷的模樣,驚慌失措的費力朝著黑暗的巷子里逃去。
“哈哈哈!花姑娘不要跑!”三個島國兵還不知道自己厄運將至,滿臉銀笑著追了過來。
街上有路燈的光芒,所以當三個島國兵追進小巷之后,眼前頓時一黑,暫時什么都瞧不見了。
不等這三個島國兵的雙眼適應光線的變化,早就蓄勢待發的陳重一躍而起,手中匕首利落的橫掃,便劃破了一個士兵的咽喉。
陳重這一記割喉很準確,不但割斷了對方的氣管,使其無法發聲說話,還順勢割斷了頸部的動脈血管,這種傷勢就算神仙來了也是沒救了。
就在陳重動手的同時,蘇婷也不再偽裝,同樣返身一刀將追在最前面的島國兵割喉,因為身高的緣故,她攻擊的時候就不像陳重一樣還需要跳躍了。
最后一個島國兵的眼睛剛剛適應了黑暗,就見到自己的兩個同伴捂著咽喉倒在地上,他正想驚呼示警之時,蘇婷已經一刀捅進了他的嘴里,而陳重也沖過來在他的胸口連刺,刀刀命中心臟。
其實打架也好,殺人也罷,技巧重要,但是經驗和氣勢更加的重要,因此轉瞬之間,三個沒有任何防備的島國兵,便被兩人像殺雞一樣輕松的宰了。
就像陳重預測的那樣,當他殺死第一個島國士兵之后,眼前的虛擬顯示屏上就出現了新的提示。
“由于你擊殺了一名島國士兵,你獲得了五分,島國陣營惡感加10點,你自動的加入了華夏陣營。”
陳重將視線從顯示屏上移開,沖著蘇婷低聲問道:“你得到提示了么?”
“得到了,這個士兵也算我殺的,我現在有十分。”
蘇婷望著面前的三具尸體,有些發愁的計算道:“一個島國士兵五分,基地需要我們每人上繳五百分,看來要是這么算下來的話,那你跟我就需要殺死二百個島國兵。”
“不!不是這么算的。”陳重指著地上島國兵軍裝肩膀上的軍銜說道:“這三個就是最低級的士兵,我認為要是擊殺島**隊中的高級將領,那分數還會有所提升。”
蘇婷恍然道:“哦,原來是這個回事,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對于自己最大的秘密,陳重暫時還不想告訴別人,哪怕她是蘇婷,所以他只好敷衍道:“我聽我媽媽和貧民窟的鄰居說起過這些事情。”
有些人識趣,有些人讓人討厭,而蘇婷明顯就是非常識趣的那種人,因為她沒有追問下去。
急著更換話題的陳重說道:“殺島國士兵是最笨的辦法,給我幾天的時間,我來找一找這個世界中存在的任務,到時候咱們獲取分數的速度就快了。”
“嗯,都聽你的。”蘇婷乖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