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索生怕此事傳出去,造成外交影響,驚動自己的父親和聯合政府。
陳重則是初來和平星,在此人生地不熟,沒有任何的依靠,所以雙方雖然有些矛盾,但卻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先前發生的一切眨眼間煙消云散,兩人坐在車中也是談笑風生。
阿方索今年估計有三十多歲,只是因為酒色過度,所以顯得有些蒼老,按理說他跟陳重這個七八歲的小孩子沒有什么共同語言。
只是陳重也不是一般人,擁有前世記憶的他,在見識方面可是遠超大部分人的,其中就包括阿方索。
基地嚴苛的訓練中就包括了談話的技巧,而陳重又著重跟阿方索聊起了他感興趣的話題。
“女人需要言語去哄,你要會說話,不能靠著自己的權勢和錢財硬來,明白么?”
看到陳重說的頭頭是道的模樣,阿方索渴求的問道:“那我要說什么話?”
“我教你一首詩詞,女人最喜歡有才學之人了,你只要記住這些,以后必定事半功倍。”
陳重當即吟誦道:“香叆雕盤,寒生冰箸,畫堂別是風光。主人情重,開宴出紅妝。膩玉圓搓素頸,藕絲嫩、新織仙裳。雙歌罷,虛檐轉月,余韻尚悠揚。
人間,何處有,司空見慣,應謂尋常。坐中有狂客,惱亂愁腸。報道金釵墜也,十指露、春筍纖長。親曾見,全勝宋玉,想像賦高唐。”
不學無術的阿方索雖然不知道這首詞的意思,但多少還是感覺其非常的高深美妙,當即興奮的記了起來。
一同坐在車內的歐陽露露和盾牌兩人,聽到陳重隨口就能念出這么美妙的詩詞,兩人也是對陳重刮目相看。
談了一會哄女人的招數,陳重又給阿方索介紹了一番以前地球上島國電影的精妙之處,頓時讓這個死胖子向往不已。
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聊得是熱火朝天,估計和平星上并沒有拜把子的習慣,否則阿方索都想認了陳重這個兄弟。
飛行車的速度不慢,很快就停在了比賽場館前面,阿方索有些意猶未盡的對陳重說道:“陳,你們先在這里休息一下,等我忙完再來找你暢談。”
這個比賽場館共分兩個部分,一個是主賽場,一個是附屬的選手生活區域。
阿方索吩咐了場館的負責人,讓他好好照顧陳重三人,這才匆匆離去。
陳重望著不遠處高大的出賽場,不禁長長的嘆了口氣。
歐陽露露應該是從未見過類似奇怪的建筑,因此好奇的問道:“你怎么了?”
“沒什么?”陳重看著面前這座高大環形,簡直跟羅馬斗獸場一模一樣的巨大建筑,有些憂心的說道:“看來咱們都成為了讓人娛樂的角斗士了!”
“角斗士是什么?”盾牌聽到這個新鮮的詞匯,不禁有些好奇。
“其實也沒什么。”陳重大概的為他們解釋了一下地球上曾經出現過的羅馬角斗士,隨后說道:“對于咱們這些從訓練場殺出來的人來說,跟其他隊伍在競技場中拼殺,想必你們都不會感覺到困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