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升上經理,要處理的事情很多,江五旗忙到晚上九點才離開公司,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點了。
以往這個時候回來鍋里會有煲著的粥,齊明娟即使已經快要休息了也會下床到廚房給他做些小菜,但今天什么也沒有,屋里空落落的,沒有一點聲息,也沒有人等他。
南安那一晚的事無法解釋,無法糊弄,也無法坦白,兩人之間的縫隙不斷擴大,最終成為無法修補的創傷,從南安回來后齊明娟就毅然決然的搬離了這里,江五旗也不知道她搬去哪里了。
自己進廚房下了碗面條,江五旗坐下吃了兩口,拿起手機撥打齊明娟的手機號,顯示的卻始終是無法接通。
不是無人接聽,也不是關系,而是無法接通,這意味著他的號碼已經被拉進黑名單了,心里不禁懊悔,由于自己的得意忘形使得和周圍人的關系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裂痕,和齊明娟的關系徹底破裂了,公司的人際關系也弄得一團糟,許哲對他有意見,林果果對他的態度明顯不如以往。
突如其來的財富、短暫的成功真的會沖昏人的頭腦,尤其是被壓抑了太久的人,觸底后的反彈會有一種范進中舉式的膨脹,只有再一次的打擊才能讓他們頭腦變得清醒,但,有些錯犯下了就很難再挽回了。
“可可,明天準備些菜吧,周末我請了幾個朋友來家里吃飯,阿姨周末有事,來不了”,
難得的,許哲有一個不用繁忙的周末。
可可問道:“要請誰啊?”,
相比于他每天在外面的應酬,可可還是希望他在家里和朋友小聚一下的。
“都是些老朋友,周游、陳樂,志強,還有江五旗”,
前面幾個名字都沒什么,但一聽到江五旗的名字可可便不樂意了,哼道:“把江五旗去掉我就下廚,不然你們就自己出去吃”,
這幾個老朋友里江五旗與他們的關系本就是最淺的,不過在一開始可可對他并沒有什么惡感,甚至由于她與齊明娟走得近的緣故在公司里使得江五旗的處境甚是不錯,但南安那一晚的事讓可可和果果對他的態度完全轉了個彎。
女性最討厭的一種男人就是渣男,出軌更是無法容忍的行為。以前陳樂也喜歡去會所之類的地方,但一來他是因為感情上受了傷,二來他是單身,出于生理上的需要去那些地方也是情有可原,但江五旗就不一樣了,是他一時的放縱埋葬了這段關系。
從南安回來的前一晚,齊明娟搬到余敏的客房里,可可去看她,本是想要安慰她,但話還沒說幾句她就哭了,哭的那么傷心,這讓可可十分生氣。
許哲道:“去南安之前江五旗的狀態就很不對味了,回來后我也考慮過要不要取消他的晉升,但想想還是算了,他這幾年過得很辛苦,忽然有了一筆錢財,一時得意忘形是可以理解的,即使調整回來就行了,南安的事是他的私事,我生氣是因為他這種行為影響了公司的形象和聲譽,如果不是基于這一點,他在生活上再怎么荒唐我都不會理會的。不過我想他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應該給他一個機會,他現在還在公司,總不能因為這一次犯錯就讓他翻不了身吧”,
可可道:“你們工作上的事你要怎么處理我不管,但我不想他來我們家里”,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