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秘書長,看來這兩位是死活說不通了。可是從咱們的章程來看,不管是個人退會還是集體退會,似乎都算是對燕云會的背叛行為吧?怎么,拿著叛徒行為來要挾總部的,竟然還會這么理直氣壯?燕云會的威嚴何在,章程的嚴肅性何在?”
將對方的行為定義為“叛變”和“要挾”,這是要打穿底線了,在談判當中可以說是圖窮匕見、魚死網破的時候。
包玉超嗓門兒也拉高了八度:“咋,還想來硬的?告訴你,我們這邊足足幾十個會員,占據燕云會總數的不下四成。只要我們樂意,就算再造一個‘新燕云會’又能怎樣?燕云鐵騎也大半聽我的,你還能殺到保寧和天河來?有種你放馬過來!”
這是在圖窮匕見的前提下更進了一步,幾乎是要決裂了!
石兆杰大驚失色,但趙玄機卻哈哈大笑起來:“天河,你當我殺不過去?老子在天河抓了幾十個殺手,殺了個七進七出的時候,孫子你在干嘛?!”
我能在殺手堆里殺成一個血葫蘆,也就能在你燕云鐵騎的護衛中來一個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
“你還敢威脅我?”包玉超拍案而起,酒水灑了一地。他知道趙玄機的本事,但如今有石兆杰在這里,而且又是公共場合,他不信趙玄機真敢下死手。
趙玄機:“用得著我威脅嗎?按照燕云會的章程家法,對于叛徒自然有足夠的辦法。你自詡說控制著燕云鐵騎,這就是你叛變的資本?你放心,就算燕云鐵騎都能被你帶走,我一樣能讓燕云會的懲罰降落在你頭上,你信不信?”
這話的威脅意味更濃。
你能掌控燕云鐵騎又怎樣?我趙某人本來就沒把燕云鐵騎放在眼里。燕云鐵騎只能算是一支實力還不錯的灰道力量,震懾和抵御一般性威脅還行。但是說到做什么大事,呵呵,當初派到金鼎山莊之外幾個人,被人包了餃子都還喊不出聲來,算個屁。
趙玄機更補充說:“別說是你,就算三十個會員都叛變,老子也能一個個把賬算一遍!我不信你們試圖叛變的大約三十個會員,都一個個比龐建勛還厲害,護衛比龐家還多。”
就算是龐建勛,現在不也住在醫院里嗎?
至于那些普通的理事或會員,恐怕就算都加強戒備,對于趙玄機而言也依舊是無人之境。你們防御再嚴密,雇傭的保鏢再窮兇極惡,還能比蛇窩和青刺的總部更兇殘?
“到時候我會建議張會長,持續不斷地對任何一個叛變者實施永久性追擊。”趙玄機冷笑,“一年不夠就三年,三年不夠就十年,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和耐心。”
那么以后,你們這些叛變者就永遠生存在被刺殺的威脅之中吧。
“假如這樣的話,”陳琳冷笑著看了看包玉超和梁先森,“你們覺得真正鐵了心能跟你們一起叛變的,還能有多少人?能有十個嗎?”
在家破人亡的威脅面前,還有誰輕易做出叛變的決定?
秘書長石兆杰雖然在一旁暗暗捏一把汗,怕會談給談崩了,但還是不由得在心里叫了一聲好。
包玉超他們近三十名會員,以叛逆行徑來威脅燕云會總部;
而現在,趙玄機單槍匹馬威脅整個叛逆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