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詭異的氣氛中,一行人吵吵鬧鬧走進了英陵學園。
英陵學院因為是修在半山腰上,所以面積不大,一棟四層高的教學樓是學校最大的主體建筑,在教學樓正對面,就是半個足球場大小的操場。
操場旁邊,是一條通往教學樓的長長斜坡。
剛一走進校門口,看到那長長的斜坡,古河勇人就嘆了一口氣:“早知道我就不該來的,怎么英陵學校里全都是斜坡呀!”
英陵的室內體育館并沒有在操場旁邊,而是在教學樓后方的舊樓附近。
場館并不大,是一個羽毛球、籃球等多項室內體育運動共同的場館。
拉開體育館的門,就可以看到里面已經有了不少人。
作為東道主的汀白空先把所有人都介紹了一下,然后開口道:“時間有限,客套話就先略過不提,咱們直接開始抽簽吧。”
等待抽簽的時候,古河勇人鬼鬼祟祟跑過來,碰了碰彥真輝的胳膊:“真輝,我發現大石隆那家伙已經偷看老姐好幾次了。”
“有這回事?”
彥真輝還沒有小氣到自己女朋友被別人看兩下,就會生氣的地步,他好奇的是,大石隆為什么要偷看古河凜。
不過轉念一想,大概也就明白了。
哪怕是彥真輝都聽說過大石隆小劍癡的名頭,古河凜可也是享譽整個東京的劍道美少女,加上本就出眾的外貌,應該是很符合大石隆的擇偶觀吧。
簡單的抽簽過程,略過不表。
熱身賽按照玉龍旗的規則進行,現場眾人大多都是從小開始接觸劍道的選手,臨時充當裁判也不成問題。
第一個出場的陵翔的就是白石良平,他的對手是一名來自琦玉縣的選手。
陵翔劍道部部長大山俊司有意和彥真輝進行接觸,在比賽開始之前主動湊了過來:“真輝君,好久不見了。”
“大山部長,你好。”
彥真輝的態度沒有一般島國學生面對前輩的恭敬,打招呼的方式也很平淡。
大山俊司笑了笑:“真輝君學習劍道的時間還不算很長,卻已經擊敗了眾多選手,拿到今年東京玉龍旗選拔賽的冠軍,真輝君難道就沒什么心得跟我們分享一下嗎?”
有著百倍成長經驗的加成,彥真輝心得體會到的確是有一些,但卻不見得就一定適合其他人。
但他也沒有敝帚自珍,把自己在練習劍道以及對戰的時候的一些心得體會,隨意講了一些。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看比賽。
埼玉縣的選手實力很強,作為統治整個島國劍道圈子的地區,埼玉縣劍道選手們有著自己的驕傲,強大的實力維持著他們驕傲的資本。
交手不過幾個回合,彥真輝就輕輕搖了搖頭。
大山俊司疑惑道:“真輝君莫非不看好良平嗎?”
彥真輝每天跟古河涼介這位七段高手對練,加上古河涼介有意培養這位女婿,把自己的經驗毫無保留的全都傳授給了他,有時候還會跟他一起看劍道比賽錄像,并且逐一分析雙方選手之間的得失,這讓他的眼力早已今非昔比。
“白石君硬實力不如對手,如果在剛剛開打的時候搶攻一波,或許還會有機會,但他卻首先想的是穩固防守,想要獲勝的可能很低。”
大山俊司失笑道:“真輝君有所不知,良平是劍道大師宮崎裕也的弟子,他們這個流派,最信奉的一句話就是,想要獲勝,先做好防守。”
“原來如此,不過我還是堅持我的判斷。”
話音剛落,旁邊一個聲音很沒禮貌的插入了進來:“一個剛剛學習劍道才幾個月的菜鳥,居然也好意思評判別人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