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老子服氣,這道便讓與你走……喂!是這邊,你過來!“見安生掉頭往皇后那走去只恨自己再無余力,鼓勁叫道:“保……保護娘娘!保護娘娘!”
他撞裂雕欄的聲音驚動樓下,內侍們喚來金吾衛士,只是沒有娘娘或陸大人的命令,誰也個敢登閣。此際一聽呼喊,連忙蜂擁而上,只見無雙城的安侍衛手提長刀,一步一步向娘娘走去:“娘娘”赤著小腳雙手持劍,不住倒退,身后兩名宮女面面相覷,一時之間搞不清楚狀況。
陸東流喚的不是這幫手下,急得揮手:“都……都別妄動!別……別刺激他!”隨即探頭叫道:“阿萱!保護……保護你阿姊!陽春,白雪!”
陸令萱披著鳳袍,被金吾衛士錯認是皇后,卻無法因此得到勇氣。
她知道安侍衛武功高強,卻做夢也沒想到能夠一擊將叔叔打得吐血倒地,更想不出那張濃眉大眼、實在說不出“俊俏”的鄉下人面孔,怎能搖身一變,直如魔君附體,周身散發出強大而恐怖的氣場,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手里抓著鋒銳無雙的寶劍卻無一絲像樣的對敵態勢,只能不住后退,顫聲道:“你別…別過來!再要過來,我…我一劍刺死你!”
肩后一頓,卻是碰上了并肩而立的孿生姊妹花。
陽春小巧的秀額上汗珠晶瑩,緊咬貝齒,一步也不肯退,另外一張一模一樣的面孔雖然十足倉惶,但白雪從小被教育要絕對服從,一慌便本能地跟隨姊姊行動,居然也擺出防御的架勢,比陸令萱可靠得多。
陸令萱背后撞了人,幾乎跌跤,目光不敢自眼前的狂人很上移開,遑論回頭,突然陷入莫名的驚怖之中,舞劍尖叫道:“你走開,你走開!不……不要過來!嗚嗚嗚嗚…別過來!”
一劍扎上安生胸膛,血花四濺,嚇得她雙手放開,失足坐倒。
一陣異味飄散開來,帶著成堆微腐花果一般的腥甜馥烈,又有新剝毛皮似的淡淡膻騷,在充斥著汗味與金鐵氣息的閣樓之中,聞起來格外觸動心弦,似乎有種危險的野性。
陸令萱雙手死按著揉皺的絲綢裙布,直到溫熱的液感浸透手掌,才發現自己竟嚇得失禁;一意帶這點,洶涌的尿意再也頓止不住,激射而出的尿水撞上堅實的烏檀木地板又猛然彈起,濺濕了緊實的雪股大腿,光滑如敷粉的肌膚掛不住液珠,淋淋瀝瀝落了一地。
雖然形勢緊繃,但水聲實在太響,靠得近的金吾衛士人大多都聽得清楚,更別提雙姝,只是誰也沒心思搭理她。
陸令萱羞憤欲死,但釋放屎意的暢快感卻令她忍不住發顫;她張開大腿屈起膝蓋,借著寬大的裙幅掩蓋,用力將汁水噴射而出,羞恥與快美混成了某種前所未有的奇異感受,少女禁不住一陣恍惚,連方才逼近的持刀少年都暫時拋到廣腦后。
安生胸口被利劍一剌,神識略復,視界里但見滿滿的金戈鐵甲,一時不知身在何處,依稀把握幾倘念頭:“我……我要下去。將軍……將軍需要我……比斗……
勝利……“側首斜乜,樓梯口刀槍羅列,甲士擠得滿坑滿谷,哪有路走?
“不能……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