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九公子心不在焉的答應著,只顧著把巧克力藏進口袋,“那個堤豐化了半人了。”
犼,“所以,剛剛就是他鬧騰?”
“嗯,剛化半人,就想咬花醉哥……唔,可能冬眠睡太久了,所以起床氣格外大。”九公子口袋滿了,轉身就要走。
“等下。”犼抱著被子就坐起來了,“你剛剛是不是說堤豐化了半人了……我也去看看,我還沒見過堤豐的本相呢!”
要不是九公子攔著,犼就要抱著殘留著余溫和睡氣的被子上樓的。
犼坐在二樓地上跟堤豐大眼瞪小眼,九公子一邊膽戰心驚的防著花醉,一邊悄咪咪的給堤豐剝巧克力。
“看著還挺霸氣的。”犼說,“我就是有一種很想跟他打一架的沖動。”
九公子,“……”論起來,他應該是你們那一派的老祖吧,你這成天想著揍自己祖宗的,不太合適。
沒多久,圍觀堤豐的從兩個人變成三個,白鳳來了,鑒于堤豐有過試圖吃自己的表現,白鳳也沒感靠太近,就是嘴里一個勁的發出各種驚嘆之詞。
這堤豐也是認人的,記得白鳳對他好過,所以對白鳳的態度僅次于九公子,對犼就不愛搭理了。
冬眠還有些余韻未散,吃了好些甜食的堤豐,逐漸又瞌睡起來。
白鳳,“這都睡了一個冬天,還沒睡夠啊?”
“可能剛剛只是半醒吧!”九公子拾干凈地上的巧克力包裝,一張張疊好塞進口袋里,準備找個機會毀尸滅跡,“要不,我們下去喝茶吧,我好像也餓了。”
外賣服務恢復運營,白鳳叫了幾個披薩。
犼盤腿在吃著零食等待外賣,“誒,白鳳,那什么,我要去看我白龍爸。”
“哈?”白鳳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你啥時候這么孝順了?”
“我晚上自己去。”犼扭頭過去懶得理他。
“正好,晚上你別去我家了,等著跟我一塊去XX醫院吧!”白鳳道。
“醫院,龍哥哥怎么了嗎?”九公子插嘴問到。
“不是,我哥挺好的,是我媽,我媽昨天晚上摔了一跤……沒什么大事,別一副杞人憂天的樣子,就是肌肉和韌帶拉傷,修養些日子就好,沒傷筋沒動骨。”白鳳仗著自己腿長,直接越過茶幾踢了踢對面坐著的犼,“聽到了吧,我媽可想你了,你去瞧瞧她,估計又要發朋友圈了。”
“知道了知道了。”犼不耐煩的說,不過這種不耐煩應該是來源于害羞,犼在白家住的那些日子,白家媽媽真的是把他寵上天了,更不用說還有個那么好的“慈父”白龍了。
這天生天養的家伙,也突然變成過年有人給包餃子的自家孩子了,心里頭別提多幸福了。
九公子也體貼的說:“我也去,可以嗎?”
“當然!”白鳳干脆的回答,正準備夸夸九公子懂事的,手機響了了外賣到了,九匆匆給九公子比了個大拇指,奔出去拿外賣了。
三個家伙啃著披薩,白鳳瞧見花醉今天很繁忙的樣子,他一直試圖找個突破口問問關于詛咒的事情,可他進屋開始花醉就樓上樓下往林子里查看什么。
白鳳叼著塊披薩訥訥的看著花醉來來去去的身影半天沒嚼,被九公子看見,許是他臉上的情緒太明顯了,九公子說:“鳳哥哥,今天結束冬眠的動物精怪們特別多,好像都在同一天醒了,花醉哥事情就多了。”
白鳳這才回過神來,干巴巴的嚼了兩下沒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