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結果出乎意料。
才僅僅過了一秒。
和弦鈴聲響起,班長居然將電話給撥了回來。
怎么回事?
宋皓一臉懵逼。
為人稍稍有些古板的班長大人經常被他們各種花式調戲,什么時候變得一點玩笑也開不起,難道請假他不同意?
帶著疑惑,宋皓將接聽鍵按下了。
“大人,有何吩咐?”
“吩咐個毛,阿皓,你給我正經點。”
班長的聲音,壓抑著憤怒,這些家伙,越來越沒大沒小,感覺自己這個班長,就是被他們用來調侃的。
一時間感覺心好累,竟有些想退休,哦,扯遠了,于是班長冷冷的開口:“你的請假,我準了,下不為例,不過阿皓,我說說你,你們寢室的哥兒幾個,是不是都太不夠意思了。”
“我們怎么了?”
宋皓一臉迷糊,最近他都在忙著修仙,還真沒有怎么關注。
“還怎么,你這是在給我打馬虎眼兒么?”班長的聲音越發不滿了:“你這家伙雖然不靠譜兒,但還算你們寢室里最好的,你就說說其他幾個家伙……”
“莊藍溪開學就曠課,好不容易來上了幾天吧,又跑到網吧里去了,哦,前兩天,我還接到了學校舞蹈學會的投訴,說有一個神經病,糾纏她們會長了。”
“當時我還奇怪,神經病糾纏她們會長找我干什么,然后別人將資料遞過來,艸,原來神經病就是莊藍溪那家伙。”
“皓子,你倒說說,莊藍溪什么時候犯的中二病呢,你知不知道,整個江云大學,舞蹈協會可是出了名的不能惹,本校百分之七八十的女神都集中在那里了,招惹舞蹈協會,分分鐘跳出護花使者,莊藍溪那小子想死咱不攔著,可別讓我們班也成為全校公敵了,這事兒,你可得好好與他說說。”
“舞蹈協會咱惹不起,別一犯中二病就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地。”
班長苦口婆心,宋皓則聽得瞠目結舌,藍溪那家伙啥時候去招惹舞蹈協會的會長了?
這是嫌今天的生活太安逸,準備積蓄力量,去作一個震撼型的大死么?
嗯,是該好好說說,到時候可別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眾人恨屋及烏,讓自己也變成全校公敵。
一想到自己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樣子,宋皓就感覺渾身,涼颼颼地。
而班長的吐槽才剛剛開始:“莊藍溪不靠譜兒,田小濤那死胖子也差不多,這開學都一個月了,也就剛剛報到那幾天見著他的身影來著,隨后,那小子居然跟我玩起人間蒸發來了,天天曠課不說,假不請,甚至連原因都沒有一個,最可恨的是前幾天我親自打電話,問他在干啥,你猜那小子怎么說……”
“怎么說?”宋皓的臉上,也露出一絲好奇之色。
“那小子居然告訴我,他現在是南派織毛衣的掌門弟子,正在跟著師傅學習祖傳技藝,大概還要閉關一個月的樣子,一個月后,他就能神功大成,織毛衣的技術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超過他的師傅,成為華夏織毛衣織得最好的人了。”
“他還說他最近正在研究毛衣的各種花式織法,忙得很,讓我暫時不要去打擾他。”
王羽昆說這話的時候咬著牙,宋皓隔著電話,都可以感覺到那濃濃的怒意,可想而知,班長大人此刻,心理陰影的面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