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金丹均是冥思苦想,好一會兒,殷海洋道:“我提議分兵尋找,山門倚秦嶺中段,坐南朝北,連綿數千里,往南是不可能的,不如咱們殷家派出三名金丹,各帶上數名筑基好手,數十煉氣弟子,向東西北三個方向拉網式搜索,想那小子縱是有三頭六臂,也難逃天網恢恢,諸位以為如何?”
殷海潮眉梢一挑,冷笑道:“要搞就搞大點,干脆把刑律堂拖進來,四面撒網,看他往哪兒跑?”
“不妥!”
殷長老揮了揮手:“刑律堂出手,只會把那小子捉回去,萬一最后查出那四名弟子之死與他無關,豈不是白忙活,又或者聲勢弄大了,明離師叔出面干涉,該如何是好?如今那小子心虛出逃,正是殺他的天賜良機,我堂堂殷家,難道連個煉氣期的小子都殺不了?”
“不錯!“
“一個小小的煉氣,哪來的資格挑恤我殷家?殷繼的仇不能不報!”
“不把這小子碎尸萬段,我殷家怕是都沒臉在終南道城立足,呵呵,煉氣斬筑基,很不了起啊,在金丹真人面前,什么都是浮云!”
眾人義憤填膺,紛紛附和。
“好!”
殷長老大叫了聲好:“就這樣安排,海潮、海濤、海洋,你們立刻下去準備,盡快出發!”
“是!”
三個金丹拱手離去。
……
經過一夜飛奔,距山門有了一千多公里,花娘子速度慢,索性由楊肆背在背上,美美的睡了一覺。
天色漸漸亮了,楊肆按照老習慣,對著日出的方向,站三體式。
花娘子詫異道:“師兄,你都可以斬筑基了,還要再站三體式么?”
楊肆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花娘子,痛心道:“你別看三體式簡單,但永遠站不到盡頭,所謂大道至簡,正是如此,我不知道你和小妹有沒有用心站,不過有三點必須注意。
其一,站三體式不要運轉真氣,順其自然,身心空明。
其二,清晨站三體式尤為有效,可以吸收驕陽初生時的先天紫氣,積少成多,漸步改善真氣性質。
其三,三體式可以站一輩子,哪怕將來飛升仙界,也不要停!”
“噢!”
花娘子捋了捋秀發道:“其實我和小妹也很用心的,只是總站不出那種意境,不知是怎么回事。”
“你現在站給我看!”
楊肆收了架式,眉頭微皺。
“嗯~~”
花娘子點了點頭,拉開了三體式的架式。
從姿勢看,標準的仿如尺子量出來。
再從呼吸、眼神來看,確實是處于身心空明的狀態,可是楊肆總覺得不對勁,有一種難以言明的不協調感。
問題出在哪里呢?
楊肆暗暗尋思,突然他想到,歷來的形意拳大家,都是男性,難道是女人不適合練形意拳?于是道:“師妹,你先停下,我重新教你一套拳法你練練看。”
花娘子收了架式,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