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承祐此時,卻來了性致,在小娘子輕呼聲中,手探上其腰,突然施力,一把將之攬入懷中。嘴貼上其秀耳,曖昧地說道:“我以后,會多去淑蘭殿的!”
感其動作,聞其言,白皙的面頰上,逐漸染上一抹嫣紅,周娘子明亮的眼眸里似含春水,越發楚楚動人,說道:“謝官家!”
“聽說你,新編了一曲樂舞,回宮之后,跳給朕看看......”
“是......”
悄聲說話間,耳鬢廝磨,劉承祐手已然不安分起來,撩動著少女心弦,并侵身壓了上去,然后......
等劉承祐巡回東京,已然步入仲春,未令后妃、百官迎接,只是低調地進城回宮。回宮后的第一件事,是將在大名府,購置的一些民間器物作為禮品,散發給太后及宮殿后妃。劉承祐猜想,此番出巡,但點淑妃,他美嬌娘們,難免不心生醋意,需要安撫安撫。
“趙曮!”回到大殿,劉承祐召來崇政郎之一的五年制舉探花趙曮。
“陛下有何吩咐?”
盯著他,考慮了一會兒,劉承祐說道:“從今天開始,你為崇政殿諸郎領班,侍講、伴讀,整理機要!”
聞言,趙曮大感意外,不過當即應道:“臣才淺德薄,又初入仕,實不敢身負此重任,請陛下另舉賢才!”
劉承祐也有些意外,要是別的人,只怕早就激動難已,拜倒謝恩了。不由認真打量了他幾眼,很年輕,面如冠玉,玉樹臨風的,論相貌,劉承祐與之完全沒法比。
有點好奇地問道:“此職此責,是別人渴求不得的!朕看重于你,何故避之莫及啊?”
“回陛下,臣有自知之明,如論屬文寫作,臣有信心,然欲協理政務,處置機要,臣一無經驗,二無見識,臣之榮辱不足惜,唯慮壞了公務!”趙曮躬身應道。
“再者,崇政郎中,多有先進賢才,臣在其中,屬后進末學,豈能服人!”趙曮又道:“而臣年輕,實難堪重任!”
聽其言,劉承祐也大概了解其顧慮了,也不禁暗思,如此年紀,何來這么多謹慎小心,莫非是跟其父學的?
不由笑了笑,問:“那你覺得,誰人可舉?”
似乎沒有察覺到天子變得冷淡的語氣,趙曮答道:“別人不敢評斷,去歲狀元董郎,才識皆在臣之上!”
“董淳,書生意氣太重,暫時理不得俗務!”說著,劉承祐目光冷峻地盯著趙曮:“沒有人生而知之,朕讓你擔責,就是看你有這個潛力,沒有經驗,這不是讓你磨礪積累嗎?”
終于感受到天子的語氣變化,趙曮不由哆嗦了一下,埋下了頭。
“若說年紀,當初王溥、王著、李昉,哪個不是年輕人?”劉承祐審視著趙曮:“如再敢推拒,東京你也就不要待了!”
“臣不敢!”趙曮嚇了一大跳,拜倒:“臣謝恩!”
今日,探花郎可是算體會到了“伴君如伴虎”的緊張感,天子欲恩賞提拔,他只是自謙,卻差點觸怒了皇帝......
見其拜服的表現,劉承祐神色這才緩和,恢復平靜,說:“去吧,將朕離京后,政事堂批奏的奏章、疏文,整理整理,朕要察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