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難道是要反”
華恒在這個時候也站起來說話了。
“何謂反”
司馬遹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了。
“孤乃太子,那妖婦在皇宮之中蓄養面首,將我大晉攪得是雞犬不寧,孤是在替先帝,替天下百姓鏟除那妖婦,何來反字一說”
華恒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改口道“殿下所言甚是,只不過,中宮畢竟勢大。”
司馬遹深深的看著華恒,問道“你若是覺得中宮勢大,便去投靠中宮,孤不攔你,若你覺得中宮也不可靠,你也可以作壁上觀,孤也不攔你,今日你既然是來了,那便是做了決定的,不然,你為何要來”
華恒是想作壁上觀的。
奈何家里那位不同意啊
想起榮陽長公主,華恒是又愛又氣。
因為有榮陽長公主的關系,雖然他不如父輩祖輩一般有作為,但是在宮中還是有一些話語權,在朝堂之上,也是有一些影響力的。
不過
好處是有,壞處也有。
不準他拈花惹草為一,不讓他收小妾為二。
便是在這樣的大事上,他也沒有什么話語權。
就像是
傀儡一般。
雖然后來的事實證明,長公主都作對了,但是華恒心中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臣多言了。”
再說下去,就要惹得太子不高興了。
視線從華恒上轉回來,太子直接問道
“你們之間,可有中宮的人”
場下的人交頭接耳,倒是讓甲觀變成了菜市場,但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事實上,有人站出來,那人才是真的傻子。
王生站在司馬遹身后,不動如山,就像是一個雕像一般。
現在這個時候,他只需要看著。
實際上,他現在能夠站在這里,便是司馬遹對他的重用了。
如今太子宮的屬官,皆是在甲觀跪坐著,王生獨在其上。
自然是表明了王生乃是太子的心腹。
站在這里,也是讓這些人認識王生。
恐怕今日之后,太子宮的這些人,便不敢用寒素來稱呼他了。
不
不僅僅不敢用寒素相稱。
恐怕日后這些人都要來巴結他了。
可惜。
王生輕輕搖頭。
他也不需要這些人巴結啊
“呵呵,孤也知道,即便你們中間,有中宮的人,你們也不敢說。”
司馬遹現在意氣風發,很是開懷。
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一個心儀的玩具一般。
不知為何,王生突然想到了這樣的比喻。
“孤可以告訴你們,今日之后,再無中宮,你們若是想要陪那妖婦,大可一道去鄴城金鏞城。”
司馬遹大可有繼續說下去的趨勢,而殿下的那些太子宮屬官已經開始面面相覷起來了。
“家上。”
在這個時候,王生終于是開口說話了。
“嗯”
司馬遹轉身過來,臉上有些迷惑之色,似乎不理解王生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插話。
“殿下可知道魏武帝的一個典故。”
典故
“是何典故”司馬遹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