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這些戰馬了。
當然
王生也只是可惜而已。
他在草原有自己的棋子,戰馬這些東西,他向來是不缺的。
“找幾個活口,問問他們是誰的人手。”
你說百來人,可能是死士,但是這數百一千人,都是死士,那肯定是無稽之談。
死士可沒有那么容易培養。
就像王生現在在邙山深處蓄養的死士一般,現在還都沒成型。
沒有個年,要想訓練出完全忠誠于你的死士,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這年的時間,成本的多少
尋常人訓練死士,最多就訓練個十幾二十個。
作為刺客,這個人數已經是夠用了。
加上這些人還有投降的。
那就不可能是死士了。
果然,王生從頭活下來的人中問出了底細。
“南陽王”
王生眉頭一皺。
這個南陽王與齊王走得很近,但他與南陽王,說實在是沒有多少仇怨的。
如今是這個南陽王跑過來刺殺他,而且這花的成本還這么高。
要知道,這個時代的騎兵,養一個可以養十個步卒了。
也就是說,別看現在南陽王只損失了數百上千人,實際上,換算成步卒,已經是有數千人折在王生手中了。
“南陽王這個名字我記著了。”
敢來殺他,那南陽王就要有被他報復的準備。
王生的座右銘就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什么以德報怨的事情,這不是王生的風格。
“將這幾個活口送到洛陽,陛下便會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南陽國離洛陽已經是很近了。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南陽王已經是與齊王沆瀣一氣了。
南陽王,得先除掉了。
當然
他現在去屯田,具體如何做,都是要看洛陽的那位皇帝的了。
但不管皇帝司馬遹如何做。
等他回來之后,南陽王肯定是活不了的。
“繼續出發罷。”
這遭遇了襲擊,雖然是沒有多少傷亡,但時間是被耽擱下去了。
今夜,便在函谷關歇息,明日再奔襲到弘農郡城了。
簡單的收拾戰場之后,隊伍重新出發。
比之之前,這次隊伍出發的警惕性便更高了。
后面吊著一百人,前面派出五支斥候,左右兩邊也是分別派出兩支斥候。
如此一來,只要是周圍一有風吹草動,王生便會馬上知曉情況的。
黃昏之時,函谷關便已經是到了。
函谷關是雄關。
處于洛陽至西安故道中間的崤山至潼關段多在澗谷之中,深險如函,古稱函谷。
函谷關西據高原,東臨絕澗,南接秦嶺,北塞黃河。始建于西周,是東去洛陽,西達長安的咽喉,素有“天開函谷壯關中,萬谷驚塵向北空”、“雙峰高聳大河旁,自古函谷一戰場”之說,自古為兵家必爭之地。
望著這雄關古道,仿佛當年虎狼之秦的風采也能窺見一二。
函谷關校尉是北軍的人。
而且之前是張光嫡系,也可以說是半個王生的人了。
是故在王生還沒到來之前,函谷關校尉便在關外十里處等候了。
一路相迎入了關,這校尉甚至還擺了宴席。
簡單吃了一點,也算是給了他面子。
王生便回到軍營駐扎了。
在外行軍,還是回到自己的軍營最有安全感。
寒風呼呼的吹,王生的主帳中卻還算是溫暖。
手中握著書籍,王生看著主帳中懸掛的天下輿圖。
腦中,推演的是天下大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