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點之后,司馬超也是痛快答應了。
“既然大帥執意如此,那我便也不勉強了。”
常山王司馬走上前來,想與王生套上幾句話。
不想卻是被司馬超拖了回來。
“西征軍大元帥之后會來城中赴宴,有什么話,不妨之后再說,現在不便打攪大帥了。”
被司馬超這么一拖延,廣元侯已經是失去蹤跡了。
常山王司馬冷哼一聲,只得轉頭回城。
城外軍營之中,王生正襟危坐。
“陽翟城中,總感覺不對勁,而且城內影衛與我的消息,小齊王司馬超并不如何慌張,他手下兩個部將,甚至還有閑情去勾欄酒肆之所,這不像是待降之人,今日見到司馬超,這種感覺便更加強烈了,況且,齊王之前便有詐死的先例,有了一次,難免就會有第二次,我現在,是不得不防啊”
在一邊,張賓若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此事確實有些詭異,齊王手底下還有十數萬人,即便是覺得前途灰暗,也不至于自暴自棄,至于司馬超,他的行為,也十分詭異,如此多不正常的事情堆在一起,此事確實需要謹慎一二。”
“待控制住了城中士卒,便將城中士卒送到滎陽去了,將城防交由張弘部眾,另外,這個納降宴會,便在滎陽去開。”
在與性命攸關的事情上,王生也是不得不謹慎的。
沒辦法。
這要是不謹慎,這小命就沒了。
“我倒是要看看,這陽翟城中,是不是真的有鬼。”
此時的司馬超,壓根不知道王生已經是不打算進城了。
而張弘在收到王生的傳書之后,動作飛快。
很快便將陽翟控制住了。
不僅是控制了陽翟,連帶著陽翟周遭要道都控制下來了。
之后再將原來陽翟的一萬守軍押送到滎陽方向去。
至于齊王其他的守軍,就不是一日能夠接收完的了。
即便是如此。
在控制住陽翟全城,還是花了張弘兩日的時間。
待局勢已經在掌握了之后,司馬超也是到張弘住所來了。
“將軍,現在局勢已經控制住了,大帥何時到來”
張弘似笑非笑的看著司馬超,說道“這納降之事,我家大帥已經是在滎陽準備好酒席了,大王便與我一道去滎陽即可。”
“什么去滎陽”
到現在,司馬超臉色是徹底繃不住了。
去了滎陽,他怎么殺廣元侯
換另外一種說話,在滎陽殺了廣元侯,他們哪里還有活路
“怎么大王不愿意”
司馬超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說道“我哪敢不愿意,只是城中已經是備好了酒席,君侯不來,豈不是浪費了。”
“這如何浪費我麾下士卒享用即可。”
廣元侯果然狡詐謹慎啊
不行
這個消息得告訴父王才行。
“既是如此,那本王便收拾行李,準備去滎陽了。”
看著司馬超著急出門的模樣,張弘眼睛瞇了瞇。
待司馬超離開府衙之后,他對著副將招了招手。
“派兵將齊王宮圍住,恐怕主公所想不假,老齊王估計就是詐死,現在就在這齊王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