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雪山寺勝輪,暫做此地方丈。”
那老僧禮道。
韋馱和尚細細打量了和尚一番,卻也道:“那便好了,我名韋馱,還需問問你這寺中不與方便的道理!”
這話一出,便是那含笑而禮的老僧,也是微微一怔。
若不是看韋馱和尚也是僧人,不至于拿菩薩戲說,他只怕都以為韋馱是在誆人了。
“長老這名號,倒是不凡。”
勝輪老僧反應也快,便是有幾分驚愕,也很快按下,反笑道。
“這有什么不凡的?你若是有意,也可叫阿彌陀,我佛講眾生平等,他的名姓,自然也是誰人都能用得,正如這天下佛寺,都須得與路過僧人一個方便,俱是一般道理,你說是不是?”
韋馱渾不在意的說道。
話中卻也若有所指。
“長老所言有理,倒是貧僧著想了,要問道理,還請入內一敘。”
勝輪老僧相請,卻也注意到了了塵,問道:“未知這一位長老又是?”
“貧僧了塵,也是云游之人,與韋馱法師同行罷了。”
了塵倒是隨然。
“那請一同入內吧。”
韋馱聽得此話,將那番僧隨手丟了,領著了塵與那勝輪和尚走入了佛殿之中。
那番僧面上明晦不定,卻也沒有多說什么,從地上爬起身來,走入了后院禪房。
……
陸玄與秦韻這邊,自見那老僧出面,便多了幾分小心,如今韋馱被老僧請入佛殿之中,倒是有些不好處理。
相覷一眼,也不急著離開,依舊在佛塔之上等候。
等了許久,才見韋馱與了塵與那名和尚從佛殿之中走了出來,行至院中,卻有人帶他們去了一間禪房。
雙方看起來相處頗有幾分和諧,倒是看得陸玄二人有些疑惑。
不過見得他二人無事,此時天色也暗,倒是不好在這佛塔之中久留下去,于是回到了民宅。
如是兩日,二人都不見韋馱和尚與了塵再從那榆元寺中走出來,那寺中也不曾聽得什么斗法動靜,他二人也沒有多想。
有過許多年頭,知曉韋馱二僧在那榆元寺中,想也不好外出與他們聯系,所以也不見怪。
只這一日,已然到了寶華大會開辦的日子。
這石和城街道之上,頗見幾分熱鬧。
人頭攢動,似乎石和城周遭的施浪部百姓都慕名而來,除此之外,陸玄二人還能見得一些中原人打扮的游人,想也是聽了這寶華大會名號,所以到得的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