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華也不多言,當即離去。
“金須厲害,不好對付,以我等法力境界,如是正面交鋒,怕是連他那金蜈都對付不來,還需先去那地方布下陣勢,屆時好困住金蜈,也算去了金須一臂。”
林盛此人,正有一門困陣,喚作坤元金鎖陣,借之地形之利,能困住修士。
乃是林盛偶然從古書上得來的,這陣法算不得多么厲害,但玄光境以下的修士,除非有什么靈寶在身,或是法力超然,輕易也難破去。
金蜈雖然厲害,到底是獸驅,不通修行之法,也不虞它會看破了陣去。
根據林盛的推演,這陣法最少能夠困住金蜈半個時辰。
或許有人要問為何不將金須也一同困在其中,因為林盛修為不足,他是主陣之人,金須與那金蜈俱是一般境界,以林盛法力,還困不住兩人,胡亂行事,得不償失就不好了。
“只是金須一直將那金蜈帶在身上,即便是有靈獸消息,他親自前往,想來輕易也不會放出金蜈來,而且靈獸真假,到時他一去便能知曉,如何能將金蜈引入陣中?”
鄧甲問道。
張廟祝與林盛聞言,微微一怔,他們只想著困住金蜈,便算是去了金須一份手段,到時自家這邊幾人一同出手,與那金須論個高低,卻忘了這一茬。
陸玄道:“我有些想法,不知可不可行。”
三人聞言看來。
“聽聞那金須丈人的金蜈,因其屬性,太過剛強,所以喜食陰屬之物,尤好太陰月華,或許能從此處入手。”
三人相覷一眼,一時沒有說話。
也是不知這消息真假。
陸玄無奈,只能說道:“這消息是我從一位道友口中聽來的,不知幾位聽沒聽過妙玉庵月云師太?”
“月云師太?”
林盛聞言,忽道:“可是黎羅山妙玉庵的那位?”
“正是。”
陸玄點頭。
“那當是做不得假,妙玉庵月云師太非等閑之人,與金須一般,都是玄光修士,還聽聞這位師太曾與金須斗過,不知真假,但道友要是真從月云師太口中聽來的消息,應該沒什么問題。”
林盛道。
就是不知道陸玄是不是真的從月云師太口中聽來的消息。
鄧甲聞言,念頭一轉,想到與陸玄第一次見面時,問的是哀牢山的路,他知道哀牢山上有一位高修,現在陸玄又說和月云認識,心中更加篤定陸玄來歷不凡。
忙佐證道:“陸道友乃是我的好友,況且道友此來助拳,只是看不過金須行事,也沒有必要說假話誆騙我等不是?”
張廟祝與林盛一聽,也是這個道理。
張廟祝道:“不是我等不信陸道友,只是性命相關,難免多想了些,還望道友莫要見怪。”
陸玄搖了搖頭。
張廟祝又道:“雖知那金蜈喜這月華,可我們手中也沒有這等靈物,這該如何是好?”
這話一出,場中一時靜下。
鄧甲則有些面紅,以他的心思,哪里聽不明白張廟祝說這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