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水深十五米,用來緩解整個兗州城的汛情。
而這里也成為了整個護城河的禁區。
平日里壓根就沒有人會來這里。
可是。
他卻看到了葉文軒的大伯,葉國良。
此時他正站在泄洪處,臉上滿是淤青,嘴角裂開,有鮮血凝固的痕跡。
雖是如此。
卻難掩絕望的表情。
仿佛隨時都會縱身一躍。
而一旦由泄洪處跳下,必定會尸骨全無,成為下游水中魚蝦的食物不可。
洛凡不知道葉國良為何會來這里。
為何滿臉絕望的表情。
可他是葉子的大伯。
哪怕沒有血緣關系。
也是葉子的親人。
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不容多想,洛凡直接落在葉國良身后,輕聲道:“大伯,您為何會出現在這里?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聽到洛凡的聲音。
葉國良身體微微一顫,這才轉過身去。
看到洛凡后,臉上泛起一抹牽強的笑容:“小凡,你怎么在這?”
“您所在的那個位置太過危險,您下來咱爺倆好好聊聊可好?”
洛凡并沒有直接控制住葉國良的身體。
如果他一心尋死,就算能救他一次,也不可能救他一輩子。
如同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道理是一樣的。
“小凡,我對不起文軒啊!”葉大伯像個孩子一樣陶陶大哭起來,看上去十分委屈和無助。
“大伯,您先別哭。”洛凡輕聲道:“我不知道您身上發生了什么,但是你記住,有我在。”
葉國良愣了下,這才想起洛凡的身份,當即抹去臉上的淚水,在泄洪處走了下來。
洛凡遞上一支香煙。
葉國良猛吸了兩口,緩和了下情緒道:“我把文軒的公司送給了他人!”
洛凡皺眉:“恩?”
葉國良嘆了口氣:“年前的時候,文軒曾經找到過我,他說他要出一趟遠門。要把他的裝修公司送給我們葉家,你是知道的,我們都是農民,哪能經營好他的公司啊!”
“于是,葉子聯系了他大學時的一位同學,讓他幫著我們管理公司。我們只負責收錢,什么都不用做!”
“其實這樣挺好的,年前我們三兄弟,每人都收到了一千多萬。”
“你們三人才收到了三千多萬?不應該啊,怎么這么少?”天梭眉頭緊鎖。
他在琉璃口中聽說過葉文軒的那家裝修公司。
因為兗州大多地產公司都屬于天堂鳥旗下,所以。
所有裝修的工程都派給了葉文軒那個裝修公司。
純收入一年不說有五億。
但是三億肯定有了。
哪怕葉文軒手下的裝修公司成立沒多久。
但也絕對不止三千萬。
葉國良愣住了。
三千萬還少嗎?
“你別多嘴!”洛凡看向葉國良:“大伯,你繼續!”
“哦,好!”葉國良回過神來:“文軒的那個大學同學叫做王松,那人能力很出眾,任勞任怨。經常加班到很晚,而且時常帶著禮物去看望我們,噓寒問暖。”
“我們兄弟三人很喜歡他,想著他剛剛買房,工資也不高。便合計著給他百分之十的股份,畢竟人家真心待咱們,咱們也不能寒了他的心吧?”
“最開始的時候王松并不打算要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經過我們哥仨好說勸說他才答應下來。并且向我們保證,肯定會讓公司的收益越來越好。”
“于是,前天晚上,我和他簽訂了股份轉讓書。”
“可,誰能想到,他竟然是個狼子野心的家伙,他讓我多簽了一個零,如若不然就殺掉我!我臉上的淤青就是他讓人打的。”說到這小聲抽泣起來。
“小凡,我們是真心看他不容易,想著給他百分之十的股份啊!壓根沒想到他會這么狼子野心。我對不起老二和老三,更對不起文軒。”
“他若是回來,我該怎么向他解釋啊?我無顏面對他們,除了死,我真的不知道還能做些什么。”說到這渾濁的雙眸中老淚縱橫。
天梭臉色陰沉:“少主,我想殺人了!”
洛凡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這個人,我親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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