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系斷了?”劍持拓海問道。
看到劍持拓海好奇,余驚鵲思考了一下之后說道:“科長好像聯系了。”
余驚鵲突然壓低聲音的話,讓劍持拓海停頓了一下,但是立馬就明白了。
為什么告訴劍持拓海這一點,只不過是余驚鵲覺得這件事情藏不藏的不重要,而且今天的事情,劍持拓海可能會盯上木棟梁,告訴他木棟梁是蔡望津的人,讓他也有所忌憚。
“你看看。”劍持拓海陰陽怪氣的說道。
讓余驚鵲架空蔡望津,余驚鵲不同意,可是現在,余驚鵲的暗探,被蔡望津給搶走了。
瞪了劍持拓海一眼,余驚鵲說道:“你得意什么。”
“我不是得意,我是替你不值。”劍持拓海好心好意的說道。
“一個幫派的人罷了,還能影響我們特務科嗎?”余驚鵲不屑的說道。
“余股長果然是好心態。”劍持拓海自然知道余驚鵲心里不舒服,不然怎么可能用那樣的語氣說話。
只是劍持拓海也沒有多說,他認為這對自己有好處,余驚鵲和蔡望津之間的關系有隔閡,是他愿意看到的。
回到特務科,至于藥品已經是被保管起來,對于余驚鵲和劍持拓海一無所獲的回來,蔡望津是有心理準備的。
“科長,你說這人能跑去什么地方?”劍持拓海忍不住問道。
“就兩種可能,一種是我們被玩了,敵人手段高明。第二種可能,薛家幫忙了。”蔡望津說道。
確實只有這兩種可能,你很難想到第三種。
余驚鵲有點懷疑的說道:“薛家怎么可能幫忙?”
薛家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煙土生意,還有那些皮肉生意,薛家有的做。
你指望這樣的人,有反滿抗日分子的決心,不是開玩笑嗎?
其次就是,木棟梁,幫派的人罷了,做的也是見不得人的買賣,他們能幫忙?
劍持拓海同樣不太認可這一點。
蔡望津說道:“所以,我們可能被玩了。”
“不可能吧。”劍持拓海說道。
雖然說薛家幫忙,劍持拓海不愿意相信,但是你要是說被玩了,劍持拓海更加不能接受。
比較起來,他寧愿相信是薛家幫忙了。
但是現在這件事情,沒有定論,你去定薛家的罪,你要有證據啊。
今天在場那么多人,都看到你沒有搜查到地下黨,你難道非要說是薛家私藏了?
你要是這樣說的話,薛家說是新世界飯店的老板私藏了,你難不成都要抓回來?
“繳獲藥品,大家都有功勞,今天辛苦了,讓大家下去休息吧。”蔡望津說道。
今天不算是白忙活,繳獲藥品,其實同樣重要。
沒有藥品,受傷得不到治療,對抗聯也是極大的打擊。
劍持拓海離開之后,余驚鵲卻留了下來。
愁眉苦臉的說道:“科長,今天我們算是將木棟梁那小子得罪死了,后面他要是不好好合作怎么辦?”
薛家得罪不得罪的,余驚鵲現在都不說了,單單說說木棟梁,他們已經是建立聯系了。
“羽生次郎隊長下命令,我們特務科有什么辦法,不要說今天是搜查木棟梁,就是明天搜查余股長你,我難道能留手嗎?”
“給他解釋一下,他會理解的。”蔡望津輕描淡寫的說道。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人心里都會不舒服的,如果不舒服,不好好辦事怎么辦?
只是蔡望津都已經這樣說了,余驚鵲也不好再說什么。
可是他總覺得蔡望津沒有說實話,應該還有什么話,蔡望津想要和木棟梁親自談,而不是讓余驚鵲轉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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