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陳溪橋見面,讓余驚鵲壓力很大。
因為組織這里的壓力,已經是到了火燒眉毛的程度了。
病人的情況,岌岌可危。
藥品也是捉襟見肘,病人如果死在冰城,那么就是萬事皆休。
所以組織只能冒險,和算盤合作,哪怕是最后病人落在軍統手里。
組織是在賭。
但是這樣的賭博,組織已經落在下風了,因為你還不知道算盤是誰呢。
你連人都找不到,你怎么賭博?
余驚鵲不能找陳溪橋打聽,可是他可以去找季攸寧。
所以晚上回到家中,余驚鵲和季攸寧回到房間里面,余驚鵲就開始詢問這件事情。
在季攸寧面前,余驚鵲沒有什么不好說的,也沒有什么不好聊的。
他直接問道:“你知道軍統里面的算盤是誰?”
“你問這個干什么?”季攸寧沒有和往日一樣,直接回答余驚鵲的問題,而是詢問了一句。
余驚鵲沒有覺得什么,因為在余驚鵲看來,算盤這么重要,季攸寧是軍統的人,現在有點警惕性是應該的。
季攸寧問余驚鵲找算盤干什么,余驚鵲只能實話實說。
他想要季攸寧告訴他實話,他就必須要告訴季攸寧實話。
余驚鵲一五一十,將組織現在遇到的問題,和病人現在岌岌可危的情況,還有組織的打算都告訴了季攸寧。
季攸寧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余驚鵲。
季攸寧的臉色非常的為難,好像很糾結一樣。
余驚鵲有點心疼的說道:“算了,讓組織來調查吧,你這里就是不知道好了。”
看到季攸寧這個樣子,余驚鵲有點心疼,他覺得自己也是挺過分的。
大家都是搞情報工作,潛伏工作的。
余驚鵲還打入了軍統,現在還要問季攸寧這么重要的問情報
季攸寧幾次幫助余驚鵲,還救過余驚鵲的命,現在余驚鵲這樣問,確實是有點過分。
聽到余驚鵲的話,季攸寧急忙搖頭說道:“不是,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季攸寧這一次說話,是有點吞吞吐吐的樣子,余驚鵲抱著季攸寧表示沒什么。
“病人的重要性我知道,我也不想看著病人死在冰城。”
“而且你們組織的付出我也不知道,我不想讓這些付出都白白浪費掉。”
“還有顧晗月,她泉下有知,也不會瞑目的。”季攸寧說道。
提起來顧晗月,季攸寧心里還是很傷感的。
“我不想讓你為難。”余驚鵲說道。
季攸寧搖頭說道:“我不是為難,只是算盤他。”
余驚鵲好奇的看著季攸寧,既然不是為難,為什么顯得好像很難開口一樣。
“我們組織安排了代號神父的人來冰城想辦法聯系算盤,你如果擔心的話,可以告訴我算盤的身份,我讓組織來聯系,不會牽扯上你。”余驚鵲看的出來,季攸寧是想要告訴自己的,只是有些顧慮。
余驚鵲就想要打消季攸寧的顧慮。
季攸寧看著余驚鵲,有點著急,最后無可奈何的說道:“算盤,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聽到季攸寧的話,余驚鵲詫異的看著季攸寧說道:“你不是紙鳶嗎?”
“你是不是傻。”季攸寧打了余驚鵲一下說道。
余驚鵲立馬反應過來,然后張口喊道:“難道是爹。”
“小聲點。”季攸寧急忙將余驚鵲的嘴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