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壯漢的脖子蕩起一溜血光。
他的手掌無力,分水刺掉了下去,用臉接了周遠的狼牙棒。
棒落,臉飛。
周遠把狼牙棒一扔,無奈叫道:“金釧兒。”
“他偷襲周郎!”
金釧兒站在尸體的旁邊,可愛的小指甲帶著血,可憐兮兮的解釋道:“周郎沒有叫妾身出手,可是,他偷襲周郎呀。”
“我沒怪你,只是,怕你傷了指甲。”
金釧兒連忙把小手往身后藏,卻被周遠給牽住了,用衣角給她擦拭指甲上的血漬。
“周郎……”她低低的喚著。
“以后我沒死啊,你這個做妻的就不用出手。”周遠說。
金釧兒的俏臉一紅,
兩個狐貍耳朵立馬蹦了出來,一抖一抖。
黑水夫人:“……”
姑娘們:“……”
恩客:“……”
最可憐的,徐子俊:“……………………”
…………
“哈哈你沒看見徐子俊的那張臉,太好笑了!”
“我看見了人群里的王三郎,跟吃shi似的……”
周遠立了威風,選花魁就繼續進行。
陳三兒和趙六在后臺包扎傷口,各種大笑,興奮莫名。
突然安靜了下來……
周遠走進后臺,迎面就是陳三兒和趙六崇敬的眼神,掃一眼陳三兒的胳膊,笑道:“你小子夠狠的啊,自己給了自己一刀子。”
“小的體格壯,再挨一刀也不怕!”
陳三兒拍著胸口打包票。
正說著,外面來人。
慕容知秋端著茶水走進來,先對周遠行禮,又挨邊奉上茶水,伺候妥當了,忽然道:“稟報周大人,徐子俊是想不費半點工夫的對付您呢。他讓外面的狗子動手,打完了,今晚就走,一枚刀幣都不用花,只是沒想到您這么厲害,折了他全部的狗子。”
見不得光的奴才,說好聽了,叫作護院。
說不好聽了,就是狗子。
“你什么意思?”
“奴家的意思是,您的選花魁開不成咧。”
周遠聞言,詫異的打量慕容知秋。
他早就知道選花魁開不了多久,最多兩天。
但是沒想到,區區一個花舫里的風塵女子,竟然也有這樣的見識了。
“鱷魚用電腦分析,西紅柿又把計謀完善,我才能坑了徐子俊,可是這個女人,只憑自己的腦子就想到了?”
坑徐子俊,當然不是為了殺人。
周遠想完成做貪官的任務,就要做官;想做官,就得對付好幾個家族;想對付這些家族,練氣六階的實力可不足夠。
他需要提升自己的實力,需要錢……
慕容知秋盯著周遠。
周遠的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修行了修仙功法后,更多了一種縹緲也張狂的矛盾氣質。
“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語話軒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云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
慕容知秋在心里形容周遠。
她的眼睛帶著碧青的顏色,有些奇異,一顫一顫。
“周大人說:他不死,就不讓金釧兒出手。這種男兒郎才是女人的天……”
心里這樣想著,慕容知秋突兀的問:“周大人,納妾否?”
“不納!”
周遠果斷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