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整理了整理領帶:“走,我們去會會那家伙去。”
到了辦公室,他看到一個平頭男子坐在那里抽煙,正如他的助理所說,三十多歲的樣子,皮膚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在海上干活的大老粗。更讓他生氣的是,他進了房間,那個人根本沒有起身的打算。
“哼,大老粗就是大老粗,有點錢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石建設心里念叨道。能買得起這樣全額保險的跑遠洋的肯定有點錢,但是有錢的他見多了,你算什么玩意啊!
但是盡管心里鄙視,但是石建設臉上并沒有表情,他坐回到自己的老板椅上看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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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您好,先生,不知道怎么稱呼?”
“我姓潘,你叫我潘先生好了。”坐在那里抽煙的不是別人,正是潘佩宇。
石建設聽后一臉無語之色,特么的就是個打漁的還捉摸做樣?‘潘先生’?潘你個頭!
光你會裝腔作勢?他直接打開桌上的雪茄盒,從里面拿出一根雪茄,裝模作樣的拿出雪茄剪來剪開一個缺口抽了一口:“潘先生,你今天來的目的我是知道的,是為了那艘船的賠償問題對吧?”
潘佩宇一臉平靜看著他不說話。
石建設微笑著說道:“潘先生,我知道你這次索賠不成功心里肯定別扭,但是這不是我們公司的事情。我們的定損人員去了現場,這是定損記錄,你要看一下么?”說完從辦公桌里找到一份文件遞給潘佩宇。
不過潘佩宇并沒有伸手去接。
石建設看他不說話,自說自話道:“根據我們定損人員去現場勘測得到的結論是:船體后方絞車以及吊機盡管損失嚴重,但是有人為破壞的痕跡;輪機室內的各種故障并不能確定和碰撞事件有關;另外一點也是最嚴重的,盡管你們的船體有嚴重的碰撞痕跡,但是根據檢測,船體的碰撞是從前往后的側向碰撞,這是標準的故意碰撞的痕跡。也就這一點,我們不會給這艘船進行任何賠付的。我們現在完全有理由懷疑,你們這是在進行一場‘詐保’的事件,如果不是因為你這艘船繳納過高昂的保金,我們現在應該已經尋求警方介入調查了。”
潘佩宇聽后笑了起來:“按照你的意思,我現在應該感謝你才是?”
石建設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對潘佩宇道:“我們也不愿意和您這樣的客戶鬧翻,潘先生,你要這么想,我們這么大的保險公司,根本不缺你們的這點賠付款,實在是你的索賠要求不符合我們的賠款條例。我作為公司的一員,肯定要為公司負責,關于你的索賠要求,我只能說有心無力,表示歉意了。”
“你說完了?”潘佩宇反問道。
石建設繼續說道:“潘先生,該說的我都說了,如果你對這個結果還是不滿的話,你可以請律師和我們公司的法務部來談一下。”
潘佩宇臉上終于有了表情,他咧嘴一笑,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你別激我,這是我的公司的法務部門給出的結論,你剛才那些話糊弄別人行,糊弄我還真不行。你們公司的保險定損員單方面的拿出來的定損結果是不能成為準確法律依據的。如果我要訴訟你們,你們敗訴的幾率會遠超于我們。當然,你們公司法務部的牛X我也是知道的。但是我們公司的法務部也不差,這勢必是一場持久戰。但是最后的勝率是我們是七成,你們是三成。”
聽了潘佩宇的話,石建設臉上有點變色,這尼瑪是個打漁的大老粗說的話?他看潘佩宇的眼神有點異樣。
不就是個打漁的么?怎么還有公司?還有法務部?而且還敢跟自己公司的法務部叫板?這到底是什么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