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都說了不下三百遍了!”巳陽點著頭說。
宇文無忌接著說,“我們那里有種叫做健身房的社交場所,里面都會有像你這樣的滿身肌肉教練,就是老師專門教人鍛煉身體,尤其是怎么增長肌肉,變得跟你一樣,滿腦子都是肌肉,然后去拐騙已婚婦女出軌,吃一輩子白食……”
“哦……搞半天你拐著彎罵我是吃軟飯的!”巳陽忍俊不禁。
“你咋這么聰明呢!”宇文無忌一臉驚奇。
“哈哈哈哈……”所有的人都爆發出歡樂的笑聲。
半夜宇文無忌被安排在了廂房由專人看守,就在他躺在床上酣睡之時,幾個黑影悄悄摸了過來,他們敏捷的放到了門口看守的護衛,迅速的溜進了房中。
昀桀仍舊未眠,他盯著窗外,渾身滿是酒氣,衣服散亂的扔在房間的地上。他身上赤條條的,桌上跟地上還倒著幾個酒瓶,窗外的月亮被烏云遮住了,他也閉上了眼睛,然后安心的睡了過去……
“欽犯被人劫走了!”一早驛館里就炸開了鍋。
昀桀猛然驚醒,凌亂的穿好衣服,一副宿醉樣子跑下了樓,剛好跟同樣踉踉蹌蹌的跑過來的巳陽打了照面。對面打了一個嗝,一陣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他表情猙獰的指著昀桀的罩衫說,“穿反了……”
“你不也一樣嗎?”昀桀指著他光著的右腳說。
螢衛依然在熟睡,她眼上戴著眼罩,耳朵里還塞上了棉花。
昀桀跟巳陽一起掀開了蓋在守衛尸體上白布,一刀斃命,喉嚨上的致命傷說明案犯是老手兒,室內的沒有明顯的打斗痕跡,守衛就倒在床邊,床鋪很整潔,甚至還被小心鋪好整理一遍。
昀桀跟巳陽面面相覷,“人丟了……”
他們急忙忙的跑到了樓上螢衛房間,把她從被窩拉起來,“不好了七姐,欽犯跑了!”
螢衛被搖晃了半天才醒,她打著哈欠,有氣無力的摘去眼罩,拿去耳朵里棉花,“你們說什么?”
“欽犯跑了……”昀桀跟巳陽一人一邊的沖著螢衛的耳朵喊。
噹噹——螢衛一人給他們頭上來一下,“真是沒大沒小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二人抱著頭蹲在了地上,螢衛不緊不慢的下床退下睡衣來到衣柜前換衣服,昀桀稍稍抬頭看了一眼,一只拖鞋便甩到了臉上,他趕忙又把頭低下了,一旁的巳陽掩嘴偷笑。
“那個混蛋不是還不能活動嗎?”螢衛一邊穿衣服一邊問,“他怎么跑了?”
“他被人劫走了!”昀桀回答。
“劫走他的人把我們護衛殺了,還把床鋪了一遍!”巳陽后半句說的很重。
“知道了!”螢衛換好衣服關上衣櫥門冷冷說,“你們還在這里干什么,趕緊寫信去啊!”
“唉……”二人麻溜退出房間,螢衛清楚的聽著那倆弟弟在談論,“比上次見是不是長大了一點?”
“沒有,一點沒變!”
“你輸了……別忘了你家那瓶好酒。”
螢衛低頭看了一眼略扁平胸部,不禁搖頭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