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牧手中的刀貼在了那人臉上,他要緊牙關默不作聲,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呵還挺硬……”蘇小牧的手指戳進了,那人大腿的傷口中,“我有很多手段讓你開口!”
凌小小背對著蘇小牧問道:“文公子那邊你打算怎么辦?你要把他帶去哪里?”
“你先忙你的去吧,這次你幫他假冒欽差敲詐那幫貪官,也不是一時興起吧?不知可否告知我這幕后的推手是誰呢?”蘇小牧笑著問,“這里面的緣由不知你可否告知呢?”
凌小小轉過頭說:“這還是我們一同在文公子面前討論吧!”
“算了吧!那小子是是誰的人還真不好說。”蘇小牧繼續折磨那個人,聲音變得冷酷無比:“不要問我想知道什么,把你們做過事情全部如實招來!”
伍先生繼續在蜷縮在石洞里睡覺,太子閔符輕輕走了過來,還不等他靠近,伍先生的耳朵邊撲棱一下,他醒了嗖的一下竄到了太子面前跪下請安:“拜見太子殿下!”
“打擾到伍先生休息了,學生還有一事特來向伍先生求教……”太子對周圍的人使了個眼色,他們便退下了。
伍先生抬起頭問道:“是不是那個小子被人劫了?”
閔符大為驚奇:“先生真乃神人也!”
“不,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伍先生盤腿坐在地上分析道:“他們不走水路改走陸路,就說明他們就是在等著人來劫那個小子……”
“你是說他們監守自盜?”閔符十分驚訝。
“真要是這樣那小子早丟了,而不是丟在這快要到南直隸的山路上!”伍先生抬起頭說:“七皇女殿下他們從臨源城出發到酈京的路上,尤其是到南直隸這段路途,是最容易劫持那小子的。在這之前至少有三個驛館適合劫持,如果七皇女真要是照之前我說的,知道密審的事情之后,誤解您是要讓她把那小子處理掉,那么她是絕不會這么晚才下手的,她早該動手才是!”
“那會不會是老十七讓巳陽……”閔符問道。
“更不可能……”伍爾特否定道:“十七皇子現在也嗅到了攝政王的陰謀,他才不會分出精力去管那小子呢,沒十七皇子的命令,巳陽也是不可能出手的……”
“那劫持這個小子的人是誰?”閔符也疑惑了。
宇文無忌在凌小小找到的名醫的醫治下康復不少,蘇小牧也撬開了,最后一個劫持宇文無忌活著的人嘴,
“我說,我全說……”僅剩下的那個人遍體鱗傷奄奄一息:“我們是三十四皇子,利奎的人……”
不等他繼續說下去,蘇小牧便一刀切開了他的喉嚨,凌小小在這時也提著刀瞬間進來了:“你干什么?他已經開口了!”
“事情的大概我清楚了……”蘇小牧轉過身莞爾一笑:“這件事不是你該管的,你只要老實交代,為什么幫那個傻小子就成!”
凌小小生氣的跺了一下腳,然后舉起刀指著她說:“算你狠,等那混小子沒事了,你馬上帶他離開,這件事跟我就再無瓜葛了!”
“當然……”蘇小牧拿出手帕擦去刀上血跡:“你為什么要幫那個小子?紀五三的事情是誰告訴你的?”
“我們出去談吧……”凌小小放下了手里的刀:“要不是我清楚你是誰,我才不會由著你在我這里放肆!”
“明白就好!”蘇小牧將手帕丟進了火盆中,輕薄的真絲布料瞬間燃燒了起來,絲絹的一角繡著一個黑色的銜尾細蛟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