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無忌把那人給罵走了,然后生氣的關上門,回到床上躺著了,就在這時船激烈的搖晃了起來,侍衛軍官也過來稟報,江面上刮起了強風,沒什么大事兒。
大事兒確實沒有,但是宇文無忌卻嚴重的暈船了,吐了稀里嘩啦,若芷在一悉心照料,等宇文無忌半夜從迷糊的狀態清醒過來了,才發現自己已經跟若芷睡在了一起,她的胳膊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睡得甚是安詳。
“啊——”宇文無忌嚇得一把把她推到了地上。
“哎呀——”若芷捂著屁股坐了起來,宇文無忌一掀被子瞅了一眼,然后趕緊蓋上了,回想起那夢里手中酥軟的觸感,還有一些不可描述的情節,他簡直要瘋了,辛虧二人還穿著衣服,不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文公子,你怎么了……”若芷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問:“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是啊……很可怕的噩夢……”宇文無忌捂臉說道:“我這里沒事兒了,你回你的房間的吧。”
若芷見他那樣,也不再說什么只好出了門去,然后便坐下倚在門旁,靜靜的守護著,一轉頭便看到那個崔錫貞,在走廊直勾勾的盯著這里,臉上的神情很是幽怨。
翌日中午,一封信從門底的縫隙遞了進來,若芷正在擦拭短刀,一見那信便提刀開門追了出去,宇文無忌則撿起那封信,猶豫著要不要打開。
不一會兒若芷回來了,手里提溜著崔錫貞說:“文公子,就是這個人在外面……”
“打開……”宇文無忌把信交到崔錫貞手上。
“哼……貪官,小人!”崔錫貞罵道:“這封信就是我寫的,是我替稽山還有江北的百姓罵你的!”
“呦呵……”宇文無忌直接把能封信塞到了他領子里笑道:“罵我?你可知道毀謗朝廷命官,會是什么后果嗎?”
“哼——卑鄙無恥的小人!”崔錫貞罵道:“我算是看錯了你,原來你在江北就是因為分贓不均,而故意揭發那些貪官的!原來你就是見錢眼開的主兒!”
“是啊……我就是這樣見錢眼開……”宇文無忌笑道:“你怎么現在才知道啊?昨個兒不是還使勁兒夸我呢嗎?”
“哼……原來那些官場流言都是真的!”崔錫貞一臉的悔恨:“你這樣綁架災民,要挾七皇女的無恥卑劣之徒,居然會成了好人,災民的救星!簡直是諷刺!”
宇文無忌一聽這話頓時深感好奇的問:“都是些什么官場流言啊?他們是怎么說的我啊?”
“哼——你原本就是江湖盜匪,盜取了欽差七皇女的鳳儀,到江北伙同一幫江洋大盜,假冒欽差詐騙當地官員一筆巨款,因為分贓不均,你受到人身威脅,索性把錢都給了七皇女,讓她揭開江北**的蓋子,以求自保,你真是用心險惡!”崔錫貞罵道:“我真是看錯了你!昨日見你那滿嘴歪理,一副奸邪之人……”
“那我問你,我這樣罪大惡極,歹毒險惡之人,為什么沒被皇帝陛下砍了頭啊!”宇文無忌笑著問:“你倒是說說。”
崔錫貞一下閉上了嘴,但是他還是支吾著說:“還不是茗鶯公主保著你唄……”
“拿這茗鶯公主為什么要保我呢?”宇文無忌嗔道:“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帥,會吃軟飯吧!”
“沒錯……你是茗鶯公主的面首!”崔錫貞指著宇文無忌鼻子罵到:“是的,你就是她的養的面首!知道她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她不得不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