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仲在魚缸前喂金魚,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出現在他身后,他恭敬的跪下磕頭說:“回稟老爺,您吩咐的事情,小的辦妥了!”
“你說一個人會在什么情況下,劃開自己的肚子啊?”齊仲將手里的魚食全都丟進了魚缸里,“在那個文老爺發現前,把尾巴收拾了,六爺?呵……是條漢子啊……”
麻三兒命人把老六的尸體帶回了縣衙,店老板也被帶到牢房收監了,宇文無忌也被麻三兒給帶回了后衙,并讓人看了起來。
“大哥……老六死的很蹊蹺啊!”老三覺得事情不想表面上那樣簡單,他跟麻三兒一起,對老六的尸體進行了尸檢。
麻三兒默默的將老六胃中,未消化的食物餐渣給取了出來,倒在了盆中,然后命老三去找了一條狗來,將那些食物殘渣給狗喂了下去。那條狗不一會兒就變得煩躁不安起來,并伴隨有狂躁的撕咬自己的前腿的行為,這一切都表明,老六的死是被人下了藥。
“我們去問問那些街坊四鄰去……”麻三兒現在反而平靜無比,這讓已經頓時怒火上頭的老三很不解,“大哥,六弟就是這么被他們給活活害死的我們……”
麻三兒淡然一笑:“老三,我們這次可要萬事小心啊,不然咱們在這鄂城,恐怕是兇多吉少了,老六不會白死的,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但不是現在,我們還需要忍耐啊!”
老三強壓住怒火,那條狗已經把自己兩條前腿,咬的鮮血淋淋,他握緊拳頭說道:“大哥,我們一向都是聽你的,但是自從到了這鄂城,您就變了,變得謹小慎微,變得唯唯諾諾……還有那個崔師爺,我看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不是埋在我們身邊的釘子?打他從齊家碉樓出來,您就像變了一個人,做事情瞻前顧后……”
麻三兒打斷他說:“老三,這崔師爺……你帶人把他請出去吧,以后不要讓他進入縣衙半步!”
“我看干脆把他給……”老三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手勢。
“不可!”麻三兒阻止道:“可千萬別傷了他,這個人大有來頭啊!”
宇文無忌被老三跟老四從縣衙后門兒丟了出去,摔了個仰八叉,“哎呦……腰斷了!”他捂著腰坐起來,“這文大人是不是不要我了啊!他還欠著我三月工錢……”
“呸——”老三朝著他啐了一口,“崔師爺,我們家老爺說了,讓您自謀生路去吧!”
吱呀,兩扇厚重木門關閉了,宇文無忌也只好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打算離開。就在這時一輛飛馳的馬車從后,而來把他擄到了車上,里面坐著的是宇文喜。
“你到底來這里干什么來了?”宇文喜捏著云文無忌的下巴問道:“齊家老爺子去哪里了?”
宇文無忌笑了一聲:“我說,尊貴的夫人,您還真以為那老皇帝是派我來干事情的?”
宇文喜倒抽了一口涼氣:“嘶……原來你跟上次一樣,都只是個煙霧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