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無忌抓那兩只纖細的腳踝,小巧白嫩的腳搭在了肩上,身下螢衛一副鄙夷不滿的樣子在罵他:“你怎么這么沒用啊!人家胡子白了的老頭子,都比你強,你到底行不行吧……使勁兒……你再使勁兒……啊,你不是很厲害嗎?怎么現在這么軟趴趴的!”
屈辱,簡直就是屈辱!宇文無忌幾乎是使出了全身的蠻力,但是那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在不停的嘲弄他……
唉,他為什么會是這個樣呢?簡簡單單,就被那個女人給激怒了,然后一發不可收拾,三天來,這女人就沒給過他好臉色,無論他怎么努力,無論他換什么姿勢,她就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讓他嚴重懷疑起了人生——你就是他么一廢物,廢物!
雖然體能是無限的,大小也能掌控自如,但是螢衛臉上,依然是的那中嘲諷的神情,宇文無忌到現在才明白過了——現在這不再是男人跟女人的問題了,而是兩個怪物之間的問題了,而眼前的這個怪物,還是他所創造出來的,她這是在報復。
想到這里宇文無忌便停下了,他松開螢衛的腳,起身下床,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螢衛一臉喪的從床上坐起來,指著他罵道:“你干什么,怎么慫了?我剛有了點感覺,你倒是繼續啊……”
宇文無忌頭也不回的坐下了,一口口的喝著酒,一句話也不說。
螢衛無奈的撓了撓頭繼續罵道:“你這就放棄了?真是沒種呢!虧你還是個男人。”
宇文無忌還是一句話也不說,胡鬧的把戲已經被戳穿了,她就是想激怒他而已,而憤怒正是最無能的表現,這三天他是徹底的被玩了,她是只怪物,是他創造出來的怪物。
“你還算是個男人嘛?你就這點本事嗎?”螢衛繼續發動毒舌,“那些糟老頭子,都比你強,比你活兒好!”
更多不堪惡毒下流咒罵,從那張嬌小的嘴里噴了出來。宇文無忌全當是耳旁風,現在的情勢,完全變成了一種十分弱智的,誰要是先認真,就是輸了的尷尬。宇文無忌也感到自己智商,在這一段時間突然為零了——是啊,你他么跟她較什么勁?你自己干爽了不就行了,你管她干嘛?
“啪——”宇文無忌把狠狠把酒杯放下,再次回到了床上,不管這個女人叫罵什么,他全都沒聽見,先自己爽了再說……
“啊啊啊——你干什么,你住手啊……”螢衛現在哭著告饒了,“你倒是停下啊!啊啊……你干什么,你瘋啦……不要……你趕緊起開……”
怪物打架,或許就是這么荒唐,十天后,螢衛算是開口了,“艾瑪……我認識……就是兩年前跑了的那個女孩……”
她嘴里叼著白玉煙嘴說道:“是個很努力的孩子,聽說家里欠了一大筆錢,不得已才出來干這行的……不過也是個幸運的孩子,被那個什么伯爵看上了,成了他指名的人,賺了不少錢。”
宇文無忌給她把煙點上了,“那個什么伯爵是誰?”
“沒人知道,我們都只知道他很有錢,也很很有權勢,凡是她看上的女孩,會在他選定的日子,派人來接送。”
“那么他住在哪里?”
“不知道,所有去他那里女孩,都會被蒙住雙眼,塞住耳朵,坐在馬車里,繞好遠的路才能到……”螢衛解釋道:“回來也是,接送這些女孩人的口風也很緊,一個字也不肯透露。”
宇文無忌陷入了沉思,然后抬起頭問:“你有沒有被他指名過?”
螢衛: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