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咱宋家倒是富裕了,你又覺得是諷刺,心里面自己這口氣過不去,能不病啊!”宋山諷刺的說道。
“你知道個屁!”陳老頭子漲紅著臉,瞪著宋山。
“我咋不知道了!”
宋山冷笑:“你重男輕女,總覺得帶把的就是傳承你們老陳家香火的,女兒都是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嫁給誰都一樣,所以女兒就成了你給兒子鋪路的砝碼!”
這事情母親不是死的時候對自己的父親幽怨之極,恐怕也不會說出來了,宋山也不會知道這里面的緣由。
“真不知道你一個當過兵,受過新思想教育,也在軍隊熏陶過的人,咋就有重男輕女的心思!”
宋山諷刺的說道:“我媽說,小時候她和大姨二姨都很很好關系的,那時候大姨二姨可沒有這么勢利,都是因為你,你把大姨嫁去天武,美其名曰為了她好,結果還不是因為彩禮能夠自己兒子娶媳婦嗎,就因為這件事情,大姨和自己青梅竹馬給鬧翻了,那時候你可是把她關了三天三夜!”
陳永善這老頭子在家里面絕對是一個霸主。
這也和陳家的來歷有關系。
老陳家在沒解放之前,可是地主階級了,那時候老一些的家族傳承,都會有重男輕女的思想,這些思想傳承下來就是這樣的,姥姥為什么對姥爺言聽計從,那是因為姥姥從小就是陳家的童養媳。
不過就是因為這樣,所以老陳家在那個特殊的年代,成分是最差的,幾乎是天天被批頭的對象。
姥爺還因此丟了轉業之后的職位。
也許是因為經過那段最難的年代,所以姥爺整個人的性子也變了很多了,開始變得的精打細算起來了,做事情都講求目的。
他把自己大女兒嫁去了天武縣,就是為了摘帽,那時候帶著一定帽子,是非常非常難過日子的,同樣也是為了攢夠了兒子娶媳婦的錢。
“然后你又把二姨嫁給了譚平森,譚平森當時公社可是有不少的影響力,能把小舅的關系弄進公社里面去,你也沒問過二姨愿不愿意啊!”
宋山不管老頭子這臉色變得陰沉難看,繼續說下去,有些心結,要揭開,哪怕不能抹去,也得掩蓋一次。
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日后在這樣,難受的還是自己的老娘。
所以他得攤開來說。
不把這遮羞布扯開,這老頭子哪有這么容易反省啊。
“平森是咱們通榆公社數一數二的青年才俊,我為了她好,有什么不對!”陳老頭子為自己的辯解。
“你老人家手眼通天,譚平森是一個什么人,你不知道啊,二姨這些年不說,那是因為她好面子,譚平森的官不大,心倒是野,二姨這么潑辣,那是因為她每次都得把譚平森在外面沾花惹草的野花給捏斷了!”
宋山施施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