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
宋山苦笑,他這好好的日子不過,還跑去西京受罪,難受啊。
“來不來!”
宋江惡狠狠的問。
“來!”
宋山沒轍了,誰讓這是自己的親哥啊,如果是別人,哪怕是他略微恐懼夢女王,也別想把他從豐盛新村這狗窩里面拉出來了。
正所謂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好,就是這個道理。
可天下人他都能耍賴,唯獨親哥不行。
人,都有自己的愧疚。
哪怕現在宋江的命運改變了,可有時候宋山一閉上眼睛,他還是能看到宋江那條斷腿在自己的面前晃悠的。
愧疚這種東西,有時候會跟隨自己的不止一輩子的,哪怕重活一世,改變了命運,可有些東西,發生過,你不能從來沒有發生過。
或許是因為宋山上輩子虧欠的人太多了,所以重活一世的他,看似成功,其實活的比上輩子而言,累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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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雖然不大,但是高速封路了,所以宋山從明月鎮到西京,走了七八個小時,上午出發,下午才到。
他的車隊直接進入江山糧油大樓了。
從車窗看過去,這兩棟半空之中以架橋連在一起的大廈屹立在西京城的龍首商區最中央的地方,還是有些壯觀的。
熟門熟路的摸上宋江的辦公室,但是撲了一個空。
然后他就被宋江的一個助手引入了一個大型會議廳里面,這老哥的助手都是男的,沒結婚之前的小秘書,現在好像都不見了。
這寵老婆的程度,少見啊。
會議廳里面坐著不少人。
宋山斜睨了一眼宋江,這時候宋江沒有太多江山糧油董事長的風范,西裝外套已經脫開了,領帶也扯開了一截,眼瞳有些血絲在的盯著前方的大屏幕。
這個大屏幕上是豐年股價的走向。
宋山看看時間,兩點四十五分。
還有十五分鐘就收市了。
“他這是怎么了?”宋山走上去,對著旁邊俞景浩,低聲的問。
“董事長被打出火起來了,這段時間,被狙擊了太狠了!”俞景浩低聲的說道:“短短一個禮拜,我們的市值被蒸發了二十億!”
“這么狠?”
宋山皺眉。
“現在不是一個人在狙擊我們,而是被人有針對性的圍攻,國內著名操盤人,羅裳的幾個基金完成了對我們股票的積累,開始大數量的砸,另外還有那就是金龍魚聯合幾個品牌,胡姬花,刀嘜,正在對我們進行價格戰,另外福臨門,魯花,西王,這些品牌也在侵蝕我們的市場份額!”
俞景浩幽沉的說道:“不到一個月時間,豐年的形勢突然就好像被逼到了絕境,這讓董事長特別的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