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釘釘飛出,射向沙皮狗。沙皮狗伸手一抓,攤開手時,釘釘在他的掌心不斷顫動。駱有成早有預料,田埂上飛起兩塊石頭,一前一后砸向兩個大肌霸。那兩人沒有動手的意思,倒是猴嘴和尾錘男動了。猴嘴對著右側的石塊噴出一道淡藍色的煙霧,手指在褲腿上一擦,一顆火星彈出,沒入煙霧,瞬間變成一條火龍。火龍包裹住石塊,眨眼的功夫,石塊就氣化了。左側的尾錘男高高躍起,空中一個轉身,錘子輕輕敲擊在石塊上,石塊立刻折向,向駱有成飛來。駱有成急忙用意念攝來一塊石板擋在前面。
身旁的石巖山大喝一聲,拔出開山刀,向沙皮狗投去。身子一閃,雙手護住面門,站到了駱有成身前。尾錘男的一擊看似輕巧,力道卻極重,石塊砸碎了石板,撞在石巖山胳膊上,后者一聲悶哼。巨腿男向空中連放三槍,“叮叮叮”三聲,開山刀失了力道,落了下來,“哐當哐當”地悲鳴。
與此同時,駱有成控制空中尾錘男的意圖也落空了。他用意念力包裹住尾錘男,準備往下砸,卻被一股斥力輕輕地推開了。尾錘男翻個身,穩穩落地。
電光火石間的交鋒,駱有成兄弟二人組完敗。
“他們腳上的鞋有問題。”系統廣旭提醒道。駱有成贊同,那股斥力是從腳上延伸過來的。他又試著控制其他人,但無一例外,不動如山。
五人一臉戲謔地望著場中兩人,如貓戲鼠。“前些日子你們打了我們的人,肯定要你們付出些代價。既然阮勝說你能力不錯,準備工作自然是要做足的。”沙皮狗道。
石巖山吼道:“胡說,蝦鉗那伙人和所有的基地都沒聯系。”
“阮勝加入蝶戀花,就是我們的人了。”沙皮狗發出噗嗤噗嗤的笑聲,他轉頭對樹上的羅圈腿說道:“阮勝,我對你的投名狀很滿意,回頭我跟大老板說一聲,見習期就免了。”
羅圈腿神情激動,連聲道謝。
駱有成暗罵無恥。曾經某個美洲大國便是靠著這個強盜邏輯,恃強凌弱。風光一時,最終也免不了滅亡一途。
“小子,你那點小心思,我勸你收起來。畫大餅的把戲,數你玩得最差。”沙皮狗將釘子在手心揉搓成一個球,丟在地上。“袁力,教教他們怎么做人。”
進入院子后一直沒有動作的巨臂男抬起了炮口。駱有成亡魂大冒,石塊紛紛從田埂上飛出,欲圖擋住炮彈行進路線。音爆聲起,炮彈挾著嘯叫聲轉瞬即至。好在駱有成預防得當,有七塊石頭擋在彈道上,炮彈沖撞粉碎了五塊石頭,撞擊第六塊時爆炸了。躲著石板后的石巖山和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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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先是聽到石頭撞擊石板的巨響,接著一股巨力將石板壓向石巖山。兩人被拋出五六米,重重落地。
石巖山推開支離破碎的石板,艱難地站了起來。駱有成不幸做了回肉墊,兩條腿似乎都沒了知覺。
此時傳來一聲槍響,但對面的巨腿男并沒有任何動作,這一槍不是他開的。尾錘男已經高高躍起,錘頭在空中滑過一道弧線,接著傳來一聲悶哼,這是柳洵的聲音。
不知柳洵何時偷偷摸了回來,或許是見駱有成已無力抵抗,忍不住用他的雙管獵槍對沙皮狗發起了偷襲。他自覺神不知鬼不覺,豈不知早被高處的羅圈腿看在眼里,提前得到示警的尾錘男輕易化解了這次攻擊,并實施反殺。
悶哼之后,柳洵那邊再也沒了聲響。如果不是有個變態的缺點,柳洵也算個響當當的漢子。
顯然,羅圈腿并不知道柳洵的烹飪手藝和化毒能力,也或許知道,因為憎惡柳洵選擇了隱瞞,否則蝶戀花那幾個人也不至于對柳洵辣手無情。
沙皮狗噗嗤噗嗤笑得有點喘不過氣來:“還……行,還有得……玩。”
駱有成坐在地上破口大罵,“我日你祖宗,老子跟你們談判你說老子畫大餅。酋長,把咱們的背包拿出來,讓這群狗日的看看,哪家的大餅能畫得這么好?”
胡永勝從田埂后閃出來,朝著他們居住的客房跑去。巨腿男的槍口一直追隨著胡永勝的背影。
沙皮狗阻止道:“別開槍,我還沒玩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