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有成的記憶里,沒有媽媽的身影。從未得到過愛的孩子,對母愛也無太多的感觸。所以他很快恢復了平靜,對胡永勝說了聲謝謝。但許多疑問卻在他內心潛藏下來,媽媽是誰?她為什么會拋棄自己?她現在還在不在人世?媽媽的照片為什么會出現在北湖?收藏照片的人是媽媽的親人還是自己的父親?
胡永勝走后,他撥打了商士隱的衛星電話。電話接通,那一頭十分嘈雜,能聽到打斗和槍炮的聲音。商士隱很快掛斷了電話,讓駱有成心一沉。好在幾分鐘后,商士隱回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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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少主人,戰況好激烈,蝶戀花這次好像要把紅旗渠一口吃掉,他們當家的大肥婆都來了,已經打到紅旗渠基地門口了。不過紅旗渠的防護還挺強的,應該能堅持幾天。”
駱有成此刻沒心情關注蝶戀花和紅旗渠的戰局,“士癮,問你個事,你從北湖帶回來的那個金屬球你還記得嗎?”
“什么金屬球?”商士隱疑惑道,想了想他又說,“那晚上我光顧了四十多家,拿過什么東西我都忘了。”
聽了這話,駱有成感覺一股濁氣從菊花處升騰,涌入肺里;又一股濁氣自氣管下沉,還是進了肺里,兩頭都堵得慌。憋了半晌才說:“別逞強,見識不對就撤回來。”
掛了電話,駱有成把“媽媽”這件事擱在了一邊,畢竟十七年都過來了,也不急著一時,找機會再往北湖走一趟吧。
第二天起床,駱有成去看望了柳瑩,這姑娘臉色好看了不少,身子骨還是有點發虛。他本想在姑娘房里多膩一會兒,大舅哥端了碗稀粥來了,只好趕緊撤退。
駱有成先沿著湖岸在彩綾湖里跑了一圈,隨后坐在湖邊,練習托尼哥傳授的意念顯形。
所謂的意念顯形,就是將意念作用在空氣中的粒子上,將這些粒子具象成一個影或一個形。但空氣的粒子過于細小,倒不如作用于水來得更加簡便易行。
駱有成將以水塑性作為最基礎的訓練。起初他只能在水面上弄個人形,漸漸地意念就能刻畫五官和衣服褶皺——五官扭曲,衣服也像扣錯了扣子。隨著時間一點點推移,水人漸漸像個樣了。
駱有成是個十分專注的人,一旦投入進去就忘了時間。疲憊時就打坐休息一會兒,稍稍回復,就重新開始。一晃一個上午就過去了。
石巖山來喊他吃飯時,他正在專心地塑造柳瑩的形象。結果石巖山一嗓子,把他嚇了個哆嗦,一大蓬水嘩啦一聲落回了湖里。
石巖山扒著駱有成的肩膀往回走,“成哥又get新技能啦?你剛才在弄一個女人?”
這貨的話永遠不中聽,駱有成懶得糾正,不過自己喜歡柳瑩的事不能讓他知道,這貨最近和大舅哥走得近,萬一不小心說漏嘴就麻煩了。“胡說,我剛才塑的是個男人。”
“扯吧。男人有胸?屁股還那么翹?”石巖山直接撕開了謊言。
“那是泰國人妖。”駱有成悶悶地說。
石巖山立刻放開手,向旁邊跳了一步,“成哥,你居然喜歡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