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瑩用手在金發姑娘并不豐滿的胸脯上按揉著,她不會急救手法,也不知道做得對不對。這動靜太嚇人,如果有成哥不在,她估計得拔腿跑路。
金發姑娘折騰了好一陣子才消停下來,陷入沉睡。見她體征正常,兩人都松了口氣,將她放平,用噴槍清洗了身上的血漬,為她穿上一套病號服。柳瑩為女孩洗凈了臉,發現居然是一個很漂亮的混血美人,臉部輪廓分明,但鼻梁和嘴唇又具東方人特有的柔和和秀美。
柳瑩說要在這里看著這姑娘,駱有成舍不得她勞累,畢竟自家的姑娘現在身子骨虛得很。“柳妹,你身體撐得住不?要不還是回去休息?”
“沒事的,我剛剛覺得全好了。再說旁邊還有床,累了我去躺一會兒。”
駱有成向門口看了看,飛快地在柳家姑娘額頭上啄了一口:“那好,今天來了這么多人,我去看看安排好沒有。”
出了內室,駱有成長長吐了口濁氣。今天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身子里好大股邪火,但只能靜心止邪。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圣母,他腦子里甚至轉過無數個念頭,比如和自家的迷妹姑娘商量一下發展進一步的關系,這姑娘估計是會同意的;實在不行,就找右手姑娘或者左手姑娘。但這些念頭轉過以后立刻被粉碎了,原因無他,腦子里住了個托尼哥。無論是廣旭哥,還是托尼哥,他都不想當眾表演羞羞的事。
駱有成在心中慨嘆一句“我是駱(柳)下惠至曉不迷,只不如擼男子閉戶無求”,向商士隱走去。
治療儀仍在工作,已近尾聲,駱有成又囑咐了幾句,才出了主宅,向工人住宿區走去。
路上,他問托尼有沒有廣旭哥那種測謊的手段,托尼不會。看來只能讓商士隱多盯著點了,之前隊伍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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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個奸細,保不定還有隱藏的。回頭再讓士癮悄悄查一下,看看有沒人攜帶定位裝置或者信號發射器。如果暴露了莊園的位置,那就意味著要和蝶戀花正面抗衡。盡管有智能防護體系,但駱有成也沒有對抗龐然大物的底氣。駱有成越想越心驚,看看四下無人,他進入了防護系統的控制單元,想開啟信號屏蔽進程,卻發現這一進程已經被開啟了,看來大舅哥做事還是很靠譜的。開啟信號屏蔽雖然會影響衛星通訊,但人都在莊園里,暫時沒有對外聯絡需要。
駱有成返身回醫療室找商士隱,恰好醫療程序已完成,三個傷員已穿上衣服向商士隱千恩萬謝。當傷員們知道了駱有成的身份,立刻跪下來向他磕頭。駱有成皺眉,這都是幾百年前的禮節了,怎么這些人還用著?
帶著傷員離開主宅,一路上這三個人都在驚嘆連連。頭痛!作為曾經的社會底層,駱有成深知仇富之心自古有之。主宅是駱有成和心腹的居所,普通人是不會放進來的。這些人現在對自己感恩戴德,但時間長了,將幫工樓和主宅兩相對比,會不會生出怨念還真不好說。看來得想個法子盡快樹立自己的權威,讓普通人生出敬畏之心,再擬個規范。這三者無疑是建立秩序的基石,也是最快捷的手段。至于認同感、歸屬感乃至文化,需要慢慢培養。想到這里,駱有成自嘲地笑了笑,一不小心,自己成了統治階級。
出了主宅,商士隱給傷員們指了路,讓他們先行離開,才屁顛屁顛跑到駱有成身邊。“少主人,什么事要交代我去做?”
駱有成就欣賞他這一點,有眼水,機靈。他如此這般地吩咐了一番,商士隱拍胸脯保證,天亮前完成任務。隨后他又表功道:
“少主人,昨晚我去了一趟蝶戀花,拿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回來,交給胡哥保管了。”
駱有成怒道:“胡鬧。”
商士隱訕笑著:“蝶戀花差不多都空了,不拿白不拿。”
幫工的公寓樓有三棟,每棟可以住三十戶人,安排這些人綽綽有余。此時公寓樓還沒有人,所有人都集中食堂里開會。駱有成走到食堂門口時,聽到老鷹在做最后陳詞。
“少主人把我們救出來,給我們飯吃,給我們房子住,他是我們的恩人,他是大善人。今后有誰做出對不起少主人的事,我弄死他。”
有點啰嗦,但還不賴。駱有成暗自點頭,正想著樹立權威,就有人幫自己提前鋪墊了。聽士癮說這個老鷹還能扳根樹枝當彈弓打,打得賊準,是個人才,可以培養一下。
接下來的環節是安排住宿,駱有成決定還是不湊這個熱鬧了,一切等明天再說。
商士隱推門進去,熱心幫忙維持秩序,從每一個人身邊走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