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鳳凰正學著柳家姑娘的樣子,拄著腮幫子看湖面上的先生。她不太明白“先生”兩個字的意思,但柳瑩姐說有成哥就是先生,是這世上最厲害的人。鳳凰覺得柳瑩姐說得不夠準確,自己的救命恩人是最厲害的神。
聽到身后嘈雜的聲音,鳳凰立刻轉身,好看的眉毛皺了皺,立刻向人群迎了過去。
“鳳凰,你活過來了?太好了。”一位中年大媽上前抱住了鳳凰,其他人也都圍了上來。
鳳凰掙脫大媽的雙手,“噓,不要吵到先生。”說著她向湖里指了指。
“啊~”中年大媽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趕緊用手捂住了嘴巴。
另一個中年男人轉頭望向鳳凰,“你剛才喊少主人什么?”
“先生啊。”鳳凰說,“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柳瑩姐說他是最厲害的人。”
中年男人看著湖面喃喃道,“神啊!他是神啊。”說著,他率先跪拜下去,身后的男女老少,也跟著跪伏。這下沒人再去關注鳳凰為什么能死而復生,相對湖面上正在發生的神跡,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鳳凰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知道先生不喜歡被人跪拜,但自己這么站在太不合群。想著想著,干脆跑到柳瑩身邊求助。柳瑩笑了笑,拉著她坐下。鳳凰覺得老大不自在。
彩綾湖中,駱有成身子懸浮在湖面上,吹著薩克斯風,面前有六個巨大的水人在湖面翩翩舞蹈。為了這波人前顯圣,駱有成也算煞費苦心,為此,他專門調閱了一些舞蹈影像。他要在大會之前,在這些新來的凡人面前展現神跡,埋下敬畏的種子。
湖邊的人越來越多,先是震撼,隨后學著前面的人的樣子,跪了下來。
駱有成見人來得差不多了,就收了薩克斯風,讓水人落回湖里,凌空向湖邊施施而行。柳瑩歡呼一聲,也不管新結識的閨蜜了,向情郎跑去。
駱有成攜美在側,高視闊步,談笑風生。離那群人近了,才恍然驚覺,急忙上前幾步。
“都在做什么?起來起來。”
前排的幾個人被一股柔和的力托著,不由得站起身來。
“都起來,在我這里,不興跪拜。”
后面的人才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子。
駱有成繼續說道:“都在這兒站著做什么,去食堂看看圣廚那里需不需要幫忙。”
“是,先生,那我們這就去了。”率先跪拜的中年男子慌忙答道。
駱有成溫和地笑了笑,牽著柳瑩的手向主宅走去。走了兩步,又回頭喊道:“鳳凰,走了。”
鳳凰向眾人歉意地笑了笑,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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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上去。
一行人急忙向食堂走去,一路上議論紛紛。
“少主人……先生是水神嗎?為什么水能化成人形跳舞?”
“先生肯定是醫神,不然鳳凰怎么能死而復活?”
中年男子道:“不管先生是什么神,我們的苦日子都到頭了。快走,快走,別讓圣廚一個人為大家操勞。”
晚上吃飯的時候,駱有成問了一下準備情況。胡永勝借鑒災紀元前的各種文書,已經草擬了一份規范,還需要再推敲一下。柳洵那邊分配的五個人已經上崗,雖然有些年月沒有動過鍋鏟,但有一定基礎,上手挺快,柳洵只需要把好食品安全關,都不需要親自上灶了。其他人也去找老鷹協商,圈定了人選。
囑咐大家有事找胡永勝商量后,駱有成去了紫竹山,他要在這里練習植物視角。按托尼的說法,草木皆有魂,越是高大的植物,越有靈性,溝通起來也就越方便,而且竹鞭在地下綿延,成片的竹林可能來自于同一母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