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臉才急忙丟下刀子,退后兩步拼命搖頭。
“廣旭哥,怎么不提前示警?”駱有成埋怨道。
“你啊,太年輕。之前吃了畫的虧,這次又差點吃女人的虧。我和師兄不一定時時刻刻能守著你,你總要學會自己判斷和應對一些事情。”
駱有成覺得廣旭哥說得很有道理,臉上有點發燒。
“這位老師,莫相信那個女人,她壞求得很,幫到害死了好多人。”大姐終于正常發聲了,不知是因為憤慨而聲音發顫,還是因為聲音發顫而顯得愈加憤怒。
駱有成也就懶得和娃娃臉廢話了,用意念把娃娃臉一直推到墻邊,腦袋往墻上一磕,讓她昏死過去,照例用布條捆在椅子上。
大姐已穿好衣服走了過來。駱有成問她這里還有沒有其他人,大姐這才像是記起了事,拉著駱有成急匆匆地進了一條走道,拐了個彎,指著走道盡頭的鐵門。
“老師,都在這里面。”
駱有成見有門禁,就返身去了那個男人的臥室,找到門禁卡。鐵門打開后,駱有成驚呆了。靠墻有兩層鐵籠子,每層四個。八個鐵籠里都關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手腳用鐵鏈鎖著。神志還算清醒,但表情麻木,目光呆滯。
“誰是張麗麗?”
第二層最左側籠子里的女人欠身,低頭看了一眼,隨后又向后靠在籠子上。
“她是張麗麗嗎?”駱有成問那位大姐。
“她剛來的,我還沒認到。”大姐不好意思地說。
駱有成松口氣,基本能確定那個女人是張麗麗,總算不辱使命。他張望了一下,鐵籠對面掛了一串鑰匙,就隔空取了過來。
“大姐,你趕緊去拿幾身衣服過來。”
女人答應一聲,趕緊去了。
被解救出來的女人一直麻木著,直到進入大廳,看到椅子上綁著的兩個男女和兩具章魚怪的尸體,才確信自己得救了,抱在一起失聲痛哭。駱有成將兩具尸體丟到角落,拉過一張椅子坐下,靜靜地等她們發泄。
女人們宣泄夠了,駱有成才向那位大姐招招手,“男人呢?男人們關在哪里?”
不問倒罷了,一問,女人們又開始哭,哭得裂心撕肺。駱有成臉色泛白,他突然起身,向角落走去。很快大廳里傳來嘭嘭重物落地的聲音,兩只章魚怪的尸體不斷地被拋起砸落,漸漸地不再成型。
女人們哭聲漸小,目光向角落處聚焦,痛苦漸漸褪去,仇恨慢慢泛起。九個女人向角落聚攏。
“老師,姐妹們想報仇。”那位大姐道。
駱有成點點頭,退到一邊,一群女人四下里找工具,扳手、榔頭、管鉗、凳子……能找到的統統上了手,不停地對著章魚怪招呼。已經沒了型的章魚怪很快成了一灘綠色的肉泥。駱有成不禁搖頭,章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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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變異太徹底了,連人的血液都變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