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湖基地,兩個老頭上了墻,猥瑣地往女墻后面一趴,一個把十幾條肉管往射擊洞里塞,一個把頭發探進洞里。
影像里傳來商士隱的畫外音:“媽呀,好下流。”
沈文同老爺子那邊還好一點,北湖首領的操作不忍直視。
蝶戀花的異能者也有了動作,有一個人從嘴里吐出紅色的圓球,抬手一甩,紅球飛得又快又遠,直奔科斯米林速射槍的方位。從女墻后射出一支箭,命中紅球,沒有把球帶偏,前半截金屬箭桿卻熔化了。紅球擊中了速射槍,二十根槍管,被腐蝕了一半,徹底報廢。
吐紅球的異能者嗷嗷叫了兩嗓子,冷不防一撮頭發從頭頂落了下來,纏住他的脖子,把他從壯漢設置的屏障內扯了出來。與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女性異能者和一個侏儒異能者。四個天牛組壯漢騰不出手,無法救援,眼睜睜看著三個隊友被頭發卷著不斷地往地上摔打,很快就沒了氣。
沈老爺子丟掉了三個人,又故技重施。頭發又卷住三個人,屏障后另外十二個異能者一擁而上,死命抓住頭發一拉。沈老爺子的頭一下頂到了女墻上。旁邊的守衛急忙丟了槍,跑過來幫著拽頭發,墻里墻外來了一場拔河比賽。
首領的異能發動非常慢,伸出墻洞的肉管,正努力地擠出一些墨綠色的東西。
商士隱的畫外音又插進來了:“我要吐了,這是在拉屎嗎?”
沈老爺子頭皮被扯得生痛,便發了狠。他讓守衛們松了手,手撐著女墻,深吸一口氣,他的頭發又長出兩米。正死命用力的蝶戀花異能者猝不及防,蹬蹬蹬向后退,把自己暴露在了北湖守衛的槍口下。守衛愣神了兩秒才開槍,已有八個人重新跑回了壯漢營造的屏障里。沈老爺子趁機收回了頭發,并帶走了一個,將他摔死在圍墻下。六個沒有來得及跑的異能者被打成了篩子。
北湖首領的異能終于完成了準備工作,十二根肉管,每根前面都有一坨墨綠色的不明物體,一指長短。肉管拔長一米,前端高高揚起,猛地一甩,十二坨“大便”飛向壯漢屏障。
“大便”甩出后,北湖首領就從射擊洞撤出了肉管,靠著墻大口喘氣。兩個守衛趕緊過來,扶著他下了墻。
駱有成也沒想到,北湖最強的兩個異能者,一個很猥瑣,一個超級惡心,和時尚大佬根本沾不上邊。
壯漢們臉上總算有了表情。未知的東西才是可怕的,何況這東西很讓人作嘔。在此之前,負責遠程攻擊的異能者已經死傷殆盡,沒人去攔截這些“糞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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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人只能依附在屏障之下,不敢有任何動作。
“大便”飛臨壯漢時,迅速液化,變成十二個墨綠色的水球。水球在天牛壯漢屏障的上方爆開,液體濺射,灑得到處都是。壯漢和他們身后的異能者身上都沾了這種液體,液體無味,沒有出現中毒或腐蝕的狀況。這些異能者估計心里都在罵MMP,老子們擔驚受怕了這么久,你就給我們灑灑水?
很快有異能者發現了異狀,沾在身上的液體正迅速擴散漫延,他徒勞地想把身上的液體甩掉,試了幾次,又用手掌去擦拭。手掌上沾的液體也快速滋生。參與進攻的異能者都已亂作一團,倒是四個壯漢依舊盡職盡責地維護這屏障,守護著后排的隊友。直到液體順著手臂往下延展,他們才丟了金屬板,嘗試自救。北湖的守衛很意外地沒有趁機開槍,好整以暇地看好戲。
液體覆蓋了異能者們的全身,就開始固化,形成一層薄膜。所有人都出現了窒息的跡象,有人去撕扯臉上的膜,有人捂著自己的喉嚨,有人躺在地上兩條腿亂蹬。一條長長的舌頭從兩百米外伸了過來,卷住一個壯漢往回拖。液體固化后,就失去了活性,長舌頭無恙。
在指揮人員的大聲呼喝下,近百名地面武裝人員往前沖,想把人搶回去。北湖的守衛開槍點殺武裝人員,但槍法真的不怎么樣。蝶戀花以六十多名武裝人員的性命為代價,將異能者全部帶了回去。
沈老爺子的長頭發又伸了出去,把掉在地上的三塊金屬板拉了回來。
那層薄膜很堅韌,軍刺、獵刀、匕首都用上了,就是沒把膜刺破,武裝人員眼睜睜地看著異能者們的掙扎越來越弱。
另一邊,兩個異能者正在全力解救天牛壯漢。幾名武裝人員做助手,將壯漢臉上的膜盡力拉扯開,一個異能者用手臂外側的鋸齒鋸那層膜,另一個則用長得像大白鯊齒的指爪戳。兩人費盡了洪荒之力,總算把那層膜弄破了。旁邊的武裝人員趕緊接手,為這兩個壯漢做人工呼吸。這兩個異能者準備去救另外兩個壯漢,卻發現他們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
武裝人員找來了鋸齒刀,終于將薄膜打開了,只可惜他們的一番忙碌,只救回來一個。
北湖首領的異能雖然令人反胃,但群殺能力堪稱一流。這老頭發了一招就累得夠嗆,短時間里,應該不能再戰。
地面傳來輕微的震動,蝶戀花的女老板安筱蝶從遠處走來。早春尚寒,肉山的身上卻很清涼,只有一條束胸和一根大褲衩,肥肉一層疊著一層,像從壓面機里出來的摞成一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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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皮,眼神不好的人沒法數清她渾身上下到底有多少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