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紅著臉輕輕啐了一口:“它們集體羞辱我。”
能讓女巫尷尬到倒栽蔥,不用說,這些流氓猴必定極其下流,駱有成也不便細問。
普布帶著牧民們前來致謝,駱有成不等他們說話,就道:
“趕緊派幾個好手回家支援貢布和次仁大叔,我懷疑魍……也就是你們說的切莫已經去了定居點。”
普布急忙叫上兩個精壯牧民,開著飛橇離開了。
不出駱有成和商士隱的所料,魍的目標果真是定居點的女人。
魍很焦躁,這里有它成長必須的人類雌性,但雌性都躲在屋里,隔著墻都能聞到濃郁的人類雌性的味道。大門太過厚實,它能打死牦牛的拳頭卻砸不開那扇門,樓上還有兩個人類雄性對它開槍,它的身體還不足以對抗子彈,它只能依靠靈敏的感官和靈活的身手不斷躲避。它正猶豫要不要翻到二樓時,致命的危機感襲上心頭,它只來得及向旁邊一撲,就覺得肩頭一痛,接著聞到了焦臭的味道。
屋頂,有一把粒子束手槍浮在空氣中。粒子束灼燒了魍的毛發和皮肉,傷口碳化,沒有流出一滴血。遠處傳來了吆喝聲,普布帶人回來增援了。
魍腳一蹬,躍出五六米遠,向北方逃走了。普布三人追了一陣沒追上。沒過多久,牧人們也驅趕著牛羊返回了。
家里來了客人,本是件很開心的事,被切莫和猴子們這么一鬧,大家都興趣索然。
最終還是普布首先想通了,他說:“如果沒有尊貴的客人幫助,我們的妻子就會被切莫抓走,我們的牛羊就會逃散。今天我們趕走了切莫,是件大喜事啊。”
定居點的牧人們確實也需要熱鬧熱鬧了,這是他們十八年來接待的第一批外來的客人。于是大家動了起來,殺羊的、燒水的、砍柴的,各司其職。普布的兄弟達瓦和巴桑從酒窖里搬來了兩壇酒,這是他們自己用青稞釀的酒,平時都不怎么舍得喝。
普布四兄弟的名字都是用星期命名的,老大到老四分別叫普布、達瓦、邊巴和巴桑,分別對應星期四、星期一、星期六和星期五。
所有人中,最快樂莫過于梅朵拉姆。小姑娘口口聲聲說自己已經成年了,實則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她不像大人們一樣對巫師有敬畏心,跟在女巫身邊,死纏爛打要學馭獸術。女巫這種天賦異能,即便她有心教小姑娘也學不會啊。于是她對小姑娘說:
“要不你跟我們回書院吧,我們書院有位大姐姐,可以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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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異能,說不定你的能力比我還強大。”
“異能?”小姑娘對這個詞語很陌生。
“特殊的能力,別人沒有的能力。”女巫解釋道。
“我知道了,曲珍阿媽的頭發會自己編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