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撮毛”獵食異常艱辛,由于熊對它的殘次誘餌不感興趣,它不得不主動出擊。
它在熊道旁的林子里足足等了兩個小時,天色漸暗,它才等到了它的食物。然而,它的食物個頭太大了,站起來比它還高了一個頭。出擊前,它顯得很猶豫,但饑腸轆轆讓它終于戰勝了恐懼,它向藏馬熊撲了過去。
體型不及對方,力量不及對方,爪子不夠尖利,扁平的兔嘴不適合撕咬。這只悲催的魎,就像專程出來尋死一樣,很快被藏馬熊壓在身下,咬住了脖頸,棕色的液體從傷口涌出。
“一撮毛”一動不動,死了一樣。藏馬熊也處于絕對靜止,死死咬住魎不松口。兩獸用身體完成了“二熊搏殺”的雕塑。這個狀態持續了十分鐘,“雕塑”動了動,藏馬熊的身體倒向一邊,肚皮朝上,攤開四肢,輕輕晃動著身子。
終于進入了駱有成熟悉的節奏,魍的血液應該有膠囊同樣的功效。
“一撮毛”沒有“頭陀”的氣力,做不到把藏馬熊一撕為二,它用爪尖在藏馬熊的身上費力地劃拉著,好半天才撕下一塊肉。“一撮毛”吃完兩塊肉后,藏馬熊所中的迷幻效果也消失了。吃痛的藏馬熊暴怒,再次咬住“一撮毛”,沒過多久,藏馬熊又一次軟倒在地。“一撮毛”繼續進食。反復了五次后,藏馬熊再無力掙扎,只能用痛苦的嘶吼表達自己的憤怒。
商士隱回來了,他帶回來的影像再次刷新駱有成對魍的認知。有羞恥心的魍,是不是該納入人的范疇?
梅朵拉姆對這只魍很有興趣,繞著全息影像轉了幾圈,幾次伸出手,試圖把圍在腰上的獸皮扯下來。
“你是想看看它的家伙有多大嗎?”商士隱調笑道。
從未紅過臉的小姑娘臉燒得跟猴子屁股一樣,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是多么可恥。“哎呀”一聲,小姑娘捂著臉往自己的臥室跑。
“大嗎?”女巫聲音不大,臉也泛紅,眼神里卻充滿了探求知識的強烈渴望。
“你臉紅個啥勁,又不是小姑娘了,還裝純。”商士隱不滿地看了她一眼,湊到她耳邊悄悄說了一句。
女巫捂著嘴咯咯地笑,臉愈發地紅了。
駱有成神色古怪的看了兩人一眼,問:“說啥了。”
“他說比他這太監好不了多少。”女巫笑得蹲下來捂肚子。
商士隱惱道:“懶得理你,轉眼就把我賣了。”
隨即又轉過頭對駱有成說道:“騙她的,這家伙的獸皮沒有取下來過。”
女巫聽說是騙自己的,立刻覺得不好笑了,臉上的紅色奇跡般地消散了。
這只魍被命名為“獸皮人”。三人經過一番討論,一致認為七米是魍的極限高度,長成之后,體貌特征會越來越趨近于人。這個結論正確與否,還有待驗證。
商士隱又從背包里取出一個小金字塔,底座兩公分見方,高度也是兩公分。“路上撿到的,我懷疑是監視儀,被暴雨沖壞了。”
駱有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