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瑜向沙發走去,“你認得我?”
姜廉興聽到是女聲,似乎并不意外,他跟在身后,說道:“大人是奔欄鎮的恩人,怎么敢不認得。”
江小瑜把駱有成平放在沙發上,不耐煩道:“先別說客套話了,趕緊給我弟弟看病。”
姜廉興上前,看了看駱有成,咦了一聲,瞥了一眼身邊的黑衣人,沒敢多說。他摸了摸駱有成額頭,又伸手搭脈,面色立刻變得沉重起來。
“這位小哥受了很重的內傷啊,麻煩大人講一下他受傷的過程。”
江小瑜見老頭搭個脈就能說出病因,知道是有真本事的,放心了不少。便把駱有成中彈以來的情況說了一遍。
“胡鬧,心臟復位后怎么能逼他吃那么多東西,不是加重心臟負擔嗎?”姜廉興一時忘了黑衣人的身份,說完后才覺得不妥,臉色有點尷尬。
江小瑜更尷尬,照顧傷病員她不在行,只是覺得吃得越多恢復得越快。她此時帶著面罩,但面罩下緣至嘴唇的部位,依舊能看到紅暈。這時醫療智能端來了溫水,江小瑜急忙接過,用濕毛巾擦拭駱有成的額頭和身體,幫助他物理降溫。
姜廉興突然說:“不對,按理心臟已經復位,積血也已經抽取,經過醫療艙治療,是不應該出現高燒不退癥狀的。我需要對他做個全身掃描。”
趁著醫療智能自檢調試的工夫,姜廉興走到沙發邊問道:“大人,我似乎在哪里見過你弟弟,他讓我感覺很熟悉。”
“哦,那天他也在,他是在追殺鬼物的時候被人偷襲的。”
姜廉興思索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道:“他是不是化妝成一個中年人?”
江小瑜點了點頭。
“難怪!”姜廉興興奮地一擊拳,“大人,你們姐弟倆都是好身手。對了,你弟弟還帶你妹妹在我這里看過病呢。”
江小瑜一愣,敷衍道:“嗯,對,是的。”
她能憑借駱有成身上特殊的氣味找到他,卻看不見同樣處于隱身狀態的女巫和商士隱。姜廉興口中的妹妹,估計是駱有成的同伴或家人。江小瑜含含糊糊地應付了事。
姜廉興猶不盡興地問道:“你妹妹真瘦,吃了藥可有效果。”
“啊,應該有效吧。”江小瑜覺得不能再讓這個話題進行下去,認了個弟弟,又莫名其妙鉆出來個妹妹,這叫什么事啊。
“鎮上的氣氛不對頭啊。”江小瑜說。
“是啊。”姜老頭的臉凝重起來,“鎮內鎮外飛來了許多金甲蟲,守衛說是監視器,我們這個鎮子被人盯上了。”
江小瑜自然知道金甲蟲是個什么玩意,剛才一心救治駱有成,沒去留意。
“那群鬼物還不死心嗎?雷鞭王怎么說?”
姜廉興說道:“雷鞭王讓我們關好門窗,他會考慮對策。”
正在此時,武裝守護又發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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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但很快又停歇了,估計又是誤打友軍吧。江小瑜正要與姜廉興繼續剛才的話題,就聽到門外傳來擴音機的聲音:
“江小瑜,把人交出來。”
江小瑜銀牙緊咬,一字一頓道:“哼,哈,將!”
她對姜廉興說了聲幫我照顧他,人影一閃,沒有蹤影。姜老頭詫異地望著大門,那門似乎就沒開過,大人是怎么出去的?
江小瑜來到屋外,與前方三十米處的運兵飛翼對峙。
“哼哈將,你越來越像條狗了。”她怒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