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在剝離手掌皮膚的當口,王蓓蓓把膠質提起了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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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林小妖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把大剪刀,要去剪寄生體。
春風急道:“妖……方老板,那是我的活兒,需要震蕩刀的。”
林小妖專注地盯著膠質寄生體,“它軟了。硬的我奈何不了,軟的我應該能對付。”
周子然嘿嘿一笑:“不是該反過來嗎?”
林小妖扭頭瞪了周子然一眼:“賀宏,小心我要你好看。”
周子然咧咧嘴,倒是不敢再多話了。
被深度麻醉的寄生體,鮮爽Q彈、柔嫩細滑,如一塊剛剛出爐的粉皮。大剪刀刺入沒有遇到多大阻礙,咔嚓咔嚓,林小妖把膠質“袖管”剪開了。
春風臉上掛著淡淡的哀傷,為了練出高頻震蕩刀的快穩準,他連續兩天放棄民間互訪的機會,刻苦練習,終于掌握了絕技。這會兒卻因為麻藥和肌松藥的原因,沒他什么事兒了。他的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傳來陳安妮柔柔的聲音:
“沒關系的,練出來的本事,總有用得著的地方。”
到底還是年紀大的女人貼心,春風整理了一下心情,加快了手速。手背的皮膚被他揭開,露出膠質“手套”。
王蓓蓓護著骨折的上臂,春風雙手捏著指尖的膠質,稍一發力,一只膠質“長袖套筒”就被完整地抽出來了。
林小妖用力揮動了一下胖手,“方案可行。”
秦元元推著鋼化瓶跑了過來,春風把膠質“套筒”丟進鋼化瓶,蓋上蓋子,長長吐出一口氣,面罩里蒙上了水汽,視線模糊不清。
陳安妮從身后環住了春風的腰。她的老公上官旭站在醫療艙旁肆意潑灑著和煦的笑容,如旭日般溫暖和璀璨,為他的身周渲染了一層圣者的光環。場面十分詭異。
沒有了膠質的保護,鮮血從淡雪驕的傷口滲出。
林小妖命令道:“關濤(文蘭飾)、賀宏(周子然飾),止血。”
周子然略一猶豫,拿著治療筆走到淡雪驕的肩關節處。
文蘭囁諾道:“我有輕度暈血癥。”
“嘖嘖,寶寶哦。”王蓓蓓的聲音帶著調侃和不屑,還有意無意地向春風的方向看了一眼,其意不言而明:知道我當初為什么拋棄你去找春風了吧。她上前兩步,去拿文蘭手中的治療筆,“我來吧,大不了疤痕明顯一點。”
“哼~”文蘭不容自己的尊嚴受到踐踏,他手一縮,身子繞過王蓓蓓,去給淡雪驕的右手掌做皮膚連合。
面罩里的霧氣很快散了,春風又是一個閃身,站到了淡雪驕的左肩處。快閃(或者叫“幻影移形”)是春風最喜歡在人前做的一個動作,人越多,他閃得越麻利。他帥氣的動作也引來了陳安妮溫情的柔波。
林小妖阻止了春風的動作,“鵬飛,先把‘連褲襪’脫了,控制不了雙腿,寄生體就算蘇醒了也翻不起大浪。”
“我喜歡。”春風嘎嘎怪笑兩聲。
陳安妮嗔怪地看了春風一眼,這位半老徐娘最近越來越喜歡和小男友眼神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