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這話也只敢說給上官旭聽,可不敢讓他師傅知道,否則他那個不能人事的師傅,肯定會把他抓去做物理刪除,做一對名副其實的太監師徒。
逢不識見兩人不搭理自己,覺得好沒趣。他還不知道因為自己一個大膽的想法,瞬間丟失了兩個客戶。他心里只顧著碎碎念:還兄弟呢,倫家真有需要的時候一個也用不上。
逢哥兒又忙碌著接骨,兩人見危險解除又晃悠回來了。
上官旭也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我說兄弟,我也虐虐鬼侍?你倆在旁邊保護我。”
春風和逢不識異口同聲:“不行。”
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這個老哥們除了煙頭燙啥招式都不會,而且還要祈求鬼侍每一拳都打歪咯,以便他能準確地投懷送抱,保護難度屬于SSS級。再者,如果他真做到了,難道還這讓他一把火把十六個皮皮鬼全燒了?師傅可是反復交代了皮皮鬼還有用。
上官旭碰了一鼻子灰,蔫皮耷臉地返回別墅去了。
上官旭回屋沒多久,空中就飄來兩個人,一個立著的,一個躺著的。
商士隱立刻丟下林小妖,恬著他的賤皮子臉向來人的方向一溜小跑。能跑出時速三百碼的他,這會兒卻跑出了一碼的龜速,一邊跑還一邊手舞足蹈,把留守兒童歡迎父母歸家的情緒演繹得酣暢淋漓。即便是一向視他師傅為榜樣楷模的春風,也忍不住捂住了臉。
駱有成笑著呵斥道:“當著你下屬的面,有點正形!”
商士隱立刻站得規規矩矩,行了一個標準的書院禮,無可挑剔。
駱有成降落到地面上,飄在他身后的王濤也被他擱在沙灘上。
林小妖向駱有成打了個招呼,就去看王濤。林小妖在他臉上拍了兩巴掌,大聲喊他的名字,沒有喚醒。春風和逢不識跑過來,把王濤抬到屋里去了。
駱有成在躺椅上坐下,將手中的竹簍順手放在椅子邊上。商士隱一屁股坐在沙地上,調整了一下坐姿和視角,確保自己抬頭能仰望先生俊朗到極致的帥臉。
駱有成一抬腳,一蓬沙撒向商士隱,“惡心不?坐椅子上去。”
商士隱小心翼翼地站起來,往旁邊挪了幾步,坐在躺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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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角,生怕身上、頭發上的沙掉落,仿佛這些都是先生給他戴上的沙塵勛章。
對于這貨的矯揉造作,駱有成一向沒什么辦法,權當沒看見了。“你和小妖在聊什么?”
“勸她做您的嫂子。”
“那她怎么說?”
商士隱做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您大舅哥不給力啊。”
“有空的時候你給我大舅哥做個培訓。”
“我能培訓個啥,我自己就是單身狗的命。”
“他情商低,你給他做個商值培訓。”
商士隱從椅子上蹦跶起來,單膝跪地,“喳。”身上的沙撲簌簌地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