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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靠前;身后兩個穿紅色勁裝,長得一模一樣,生前應該是雙胞胎。在駱有成看來,魃身軀的原主人已經死了,事實上,身軀也被換了,只留下外面的皮囊。
金衣魃是中年人的模樣,相貌確實和二姐有幾分掛相,眼睛、鼻子都能找到二姐的影子。看二姐的表現,這個魃應該就是二姐曾經的叔叔江杰林。
但他現在已經不是江杰林了,他不再是二姐的叔叔。駱有成試著查看他的記憶,意識囚籠沒有出現,所以駱有成翻看了他所有的記憶碎片,總共用了十秒鐘的時間。對方的記憶碎片少得可憐,而且極其模糊,模糊到完全無法還原他曾經歷的任何一個片段。
“先生,仙子,動手啊。”刀行撐得很苦,好不容易盼來了隊友,結果隊友卻玩起了“我們都是木頭人,不能說話不能動”的游戲。
江小瑜:“閉嘴!”
駱有成:“別鬧!”
兩人說完,才意識到不對。于是江小瑜又說:
“弟弟你幫他。”
駱有成就等姐姐這句話呢,他問刀行:“給你留幾個?”
刀行說:“留兩個,剩下的你幫我定身。”
駱有成聳聳肩,隊友們都嫌棄自己太猛,生怕自己搶了他們的玩具,看來自己確實很猛。
于是駱有成用意念力卷了五個,拉到一邊,任憑他們掙扎,繼續研究“江杰林”。他把單片鏡調整成透視模式,發現眼前的江杰林,身體組織早已蜂窩組織化,包括他的大腦。他又查看了其他幾個魃,同樣如此。
大腦的蜂窩組織化,或許能說明,為什么魃的智力低下,也記不住事,一切僅憑本能行事。蜂窩組織狀大腦,抹除了大腦的絕大部分功能,但卻保留了運動記憶能力,也就是常人誤以為的肌肉記憶。所以他們的身手絲毫沒拉下。
江小瑜向前走,來到距金衣五米的位置,她卸下偽裝,露出本來面目,喊道:“叔叔。”
駱有成急忙飛到她身邊,在她腰間拍了一下,把全息偽裝又給她加上了。
“二姐,天上有眼睛。”
江小瑜又喊了一聲:“叔叔,我是小瑜。”
金衣魃向后一招手,兩個紅衣魃立刻沖了上來。
江小瑜說:“弟弟,你別出手,保護好刀行就行。”
她手中的棍子快速點了兩下,兩個紅衣魃倒飛回去,胸口都凹下去一塊。
江小瑜繼續說:“叔叔,我是小瑜。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和嬸嬸。”
兩個紅衣魃又沖了過來,凹陷下去的胸口已經復原了。江小瑜一邊一棍,砸在這對“雙胞胎”的腦袋上,腦袋又凹進去了,兩魃一左一右,向兩邊橫飛出去。
江小瑜帶著哭腔說:“叔叔,你真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小瑜。”
“雙胞胎”紅衣魃又回來了,腦袋也恢復了。這兩貨像是高彈力橡膠做的,皮實又有韌性。江仙子三番五次被打斷,脾氣也來了,棍子舞起來不收手,把兩個討嫌的家伙砸得坑坑洼洼,看不出人形,才用棍子挑飛。
刀行用余光看到這邊的情形,直咋舌。仙子虐紅衣魃跟玩似的,自己打兩只藍衣如果還表現得那么費勁的話,那也別追求仙子了,直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他往地上一躺,兩條腿亂蹬。這種撒潑打滾的招數,讓腦子不好用的魃愣了一下。刀行趁機使出地趟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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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斷了一個魃的一條腿,在魃栽倒的時候,又砍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