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蓓蓓目光逐漸上移:“噌噌噌……”
末始皇目光跟著上移。
王蓓蓓目光繼續上移,仰頭看向十多米高的天花板:“噌噌噌……”
末始皇也看向天花板。
王蓓蓓頭已經沒法再抬了,于是她說:“噌……都竄到天上去了。一個臣子的聲望要是蓋過皇上您……”
“咦……”王蓓蓓夸張地打了一個哆嗦,“想想都可怕。”
末始皇陷入沉思,愛妃說得太有道理了。
王蓓蓓趁熱打鐵,她拍著高聳的胸脯說:“皇上,臣妾陪您去,有危險,臣妾站在您身前,有歡呼,臣妾站在您身后。”
末始皇看著愛妃胸前仍在激蕩的波浪,再看看那雙清澈的電眼明眸,腦子開始抽抽。他抬手在眼角抹了一下,自己的這個愛妃,說話雖然有點土,但真的很感人啊。
“好,朕去。”說完,末始皇向里間的盥洗室走去。
“皇上。”王蓓蓓向另一個方向指了指,想說懸浮梯在外邊,但沒敢說。她惴惴不安地跟了上去。
末始皇手掌按在盥洗室的鏡墻上,鏡墻滑開了,里面居然也是一部懸浮梯。王蓓蓓想想跟進去,被末始皇用眼神止住了。看著轎廂門閉合,王蓓蓓心里著急,但臉上還得掛著笑。
她在心里大罵慫蛋、草包的時候,轎廂門又緩緩打開了。末始皇向她招了招手。她像小鳥一樣歡快地飛了進去。
末始皇的手掌在光板上按了一下,說去九樓。懸浮梯緩緩上升。
王蓓蓓的腦子里就像裝了一只跑圈的倉鼠,轉得賊快。她這會兒最擔心的就是末始皇跑到金字塔頂的房間里喊話,或者九樓有個大型的全息影像投影儀,能投射到廣場上。那樣她這些天付出的努力全白費了。
王蓓蓓不是沒想過給末始皇喂瓶奶,簡單粗暴又不失溫情。但進入皇宮要過兩道安檢,一道人工,一道人工智能,身上的每一寸縫隙都不會放過。別說冰凍槍小奶瓶,就連一張紙片都夾帶不進來。
在王蓓蓓尋思各種可能的時候,九樓到了。
九樓就像個大實驗室,里面有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設備,王蓓蓓一樣也不認識。王蓓蓓是繼末始皇以及不知所蹤的設計師和建筑打印師之后,第四個踏足九樓的人。她像個單純的好奇寶寶,對著一臺臺機器不停地啊呀:
“啊呀,這個麻花圈是做什么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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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這里有好大一坨屎,為啥是白色,不涂成黃色?”
“啊呀,這玩意就像一群蛇在那啥,好惡心。”
……
末始皇咳了一聲:“愛妃,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