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主宅,商士隱沒有急于打聽干媽的消息,而是簡單向胡永勝匯報了一下南下尋找鬼窟的經歷。
別說,那名把二人一鬼在車頂的造型解釋為行為藝術的群眾還真瞎蒙對了,商士隱此行一無所獲。文蘭和周子然從江夏打探的結果,將鬼窟的所在區域圈定在緬地沐解到磙儂一線。事實證明,從外圍勢力得到的情報并不可靠。
師徒仆二人一鬼在這一帶的確找到了幾個疑似鬼窟的目標建筑。一個叫生命基因科學研究院,一個是類人生命體研究中心,還有一個名字十分高大上,叫宇宙生命能量暨磁動力科學專業委員會。
經過一段時間的查證,前兩家是私人研究機構,在股權結構上和鬼窟沒有任何關系。但這兩個機構能夠從鬼窟得到一些實驗體用于研究,并將研究成果與鬼窟共享。至于什么磁動力宇宙生命,則是仗著上面有人混吃混喝的騙子公司。
“那么鬼窟到底在哪里?”石巖山問。
商士隱無奈地攤了攤手:“好容易抓到一個可能知道鬼窟下落的活口,被那兩個笨蛋殺了。”
胡永勝望向商士隱身后的春風。春風和他的噓噓挺胸抬頭,四十五度望天花板,假裝沒有聽到師傅的話,也沒看到胡永勝的眼神。
胡永勝心想:得,還真猜中了,一人一仆還真的犯事了。
商士隱扭頭看了一眼一人一鬼,怒道:“再裝模做樣,關你一個月的禁閉。”
春風和噓噓不為所動,依舊看著天花板。
商士隱想了想,又補充道:“和噓噓分開關。”
一人一鬼繃不住了,春風辯解道:“師父,我以為他要殺你。”
噓噓說:“咯咯咯……賤……賤師父……噓噓……噓噓……噓噓……”
商士隱不耐地說:“噓什么噓?”
噓噓:“噓噓……錯……咯咯咯。”
石巖山拍著巴掌笑道:“春風這小子調教地不錯,噓噓都能認錯了。”
春風聽到這話很開心,但想到師父在氣頭上,努力把笑憋回去。
商士隱哼了一聲:“你師父是阿貓阿狗能傷得了的?成事不足!”
原來,他們截住了一個人,商士隱答應只要說出鬼窟的真實位置,就放那人離開。那人聽華語很費勁,和他說了幾遍,他才似乎聽懂了,然后把手伸向衣服的內袋。春風和噓噓以為他要掏槍,噓噓沖過去,一腳把人家的蛋蛋踢碎了,春風又在那人脖子上補了一刀。
但那人的內袋里只有一個空白便簽本和一支筆。商士隱認為這人是要給自己畫地圖,認定他是知情人,所以當場發飆了。
“或許他也不知情,他只是想把想說的話寫下來。”胡永勝只能這樣安慰他,“其他人呢?比如那三個研究機構的人。”
“他們不知道,會有一個科技巡查使不定期單向和他們聯系。”
石巖山問:“你們在那邊呆了那么久,科技巡查使沒來過?”
商士隱說:“每次出現的都是全息影像,怎么跟蹤?”
胡永勝問:“實驗體是怎么運送的?”
“用無人機空投的,黑子說無人機上有自毀裝置,不方便追蹤。也追不上,無人機的時速都接近音速了。”
石巖山問:“你們怎么不多找找?說不定還能碰到其他人。”
商士隱指了指噓噓:“問她。”
噓噓說:“洗澡……噓噓……噓噓洗……澡……咯咯咯。”
胡永勝皺眉:“就不能改個名字嗎?聽著別扭。”
“她身體里的那張皮不同意。它們畢竟是一體的,沒有皮皮鬼噓噓庫呴的配合,噓噓連嘴巴都張不開。”商士隱說,“今早上,噓噓說要洗澡了,只能回來了。”
“洗澡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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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洗?你是在外面呆煩了找借口吧?”石巖山說話就是這么討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