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人不如靠己,我都想好了,等我恢復,我就答應余主管加盟實驗室,他們會把我像國王一樣供著。等主人歸來,我再把他們拿去喂我的寶貝。你慢慢折騰,我睡了。”
之后,無論女巫說什么,黑女巫都一言不發。女巫倒想趁此機會徹底壓制黑女巫,可惜她根本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她只能去對付被黑女巫糟蹋的臉。胡子被女巫撕下來了,嘴唇也紅腫了。她又去洗粗眉毛。眉毛不知是用什么顏料畫上去的,怎么洗都洗不掉。女巫哭了:被毀容了。
……
春風回到五樓的時候,古城剛剛從一個女人的肚皮上爬起來,正提著褲子。春風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行跡,拿到了安防系統的最高權限,他根本不擔心古城能跑到哪里去。
古城吃驚道:“你……你怎么跑出來了?”
春風扭著屁股,一搖一晃地走向古城,“承蒙款待,想回請你。”
“你太客氣了,不用回請的。”古城褲腰帶也顧不上栓了,右手去點左手腕上安防控制器,褲子滑落。
春風看看古城的大花褲衩,又看看躺在地上扯著呼嚕、姿勢也極其不雅的大肚女人,嘴里嘖嘖道:
“古城兄的口味太獨特的,我知道該用什么招待你了。”
古城的手指在腕式控制器上快速點擊著,但安防系統根本不搭理他,他的權限已經被黑子取消了。
“別著急,慢慢來。”春風說話的時候,人閃到了古城的身后,貼心地為他提起了褲子并拴好了腰帶。
古城腦門上的汗就像清晨樹葉上的露珠,晶瑩閃亮。他伸手去摸腰間的配槍,卻摸了個空。
春風問:“你是在找這個?還是在找這個?”
古城猛地轉身,看到春風已經退到了兩米外,一手拿著電休克槍,一手拎著古城的大花褲衩。春風從師父那里學得隔著外褲偷內褲的絕學后,還是第一次用于實戰,一舉得手,沒給師父丟臉。
古城磕磕巴巴地問:“你……你怎么做到的?”也不知道他問的是怎么讓安防失控,還是怎么偷走內褲。
春風嘿嘿一笑:“想知道?煙熏五花肉、冷凍串烤都有助于清醒頭腦,或許能幫你找到答案。”
“別,兄弟,有話好說。”古城急忙說,身體卻微微前傾,隨時可能撲擊。
“好啊。”春風扣動了電休克槍的扳機。
“啊……”古城大叫一聲,身體向前仆倒。
春風又連續扣動了三次扳機,這下古城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兩條腿不斷抽搐。春風揚了揚電休克槍,說道:
“你的這位兄弟最喜歡好好說話。”
春風這話說得一點毛病沒有,作為一名保安,配槍可不是最好的兄弟?他撿起女人身邊的褲子,對著女人自顧自地說話:
“他非禮你,我幫你報仇了,借你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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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用,你不介意吧?”
春風等女人呼嚕響起又停歇的間隙說:“同意啦,那就謝了,你不會為你的決定后悔的。”
春風用女人的褲子將古城的雙臂反綁了,又用古城的褲子和褲腰帶綁了他的雙腿,最后用他的花褲衩塞住了他的嘴。春風拍拍手,說了聲搞定,準備把古城拖到地下的凱皮璃囚室去。這時,樓頂傳來了撞擊聲。
春風在原地消失,下一刻,他已經來到了天臺門的內側。有人在撞天臺門,聲音很大,但天臺門紋絲不動。春風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