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豬士兵躺在地上,似乎翻個身都難,別說站起來了。春風踱過去,蹲下來,在他身上摸了一會兒,后背的肋骨好像斷了不少。士兵痛得臉都變形了,眼睛里卻沒有絲毫懼色。
“生命復興科技有限公司?”春風問。
士兵牙關緊閉,惡狠狠地瞪著春風,有視死如歸的氣概。
“不說是嗎?那就去玻璃房里呆著,我給你做幾道好菜。”春風說這話的時候心里也犯嘀咕,就這家伙目前的狀態,折騰不了幾下估計就得涼。
“菜留著……你自己吃。”這是士兵留下的唯一一句話,因為他不用折騰就涼了。只見他眼睛一鼓頭一歪,死了。死者面色潮紅,唇紅齒白,就像剛剛有人給他做了尸容妝。
春風探了鼻息,摸了勁動脈,確定對方沒了生命體征。士兵的死狀很像是氰化物中毒,春風掰開他的嘴,沒看到牙齒里有藏毒的痕跡。研究了半天,也沒有鬧明白這貨是怎么服的毒。
……
內院護衛隊是在天亮后一小時到的。為安全計,他們繞了個大圈,從南華夏海飛抵橡膠島。
護衛隊的領隊是噴火娃。幾個月前,他結束對北湖守衛的訓練,返回內院協助打草妞對返真軍事訓練系統進行測試。在他的要求下,返真訓練系統的疼痛感比現實中猶勝幾分,在訓練系統中受傷的體驗,可以說是生不如死。護衛隊員在這套系統中訓練了兩個月后,應變力、耐受力和意志力都有了質的提升。
“辛苦了。”噴火娃給前來迎接的春風一個熊抱,越過春風的肩頭,沒有看到書院的兩位大小姐,“其他人呢?”
“受了點傷。”
“嚴不嚴重?”噴火娃覺得有人在自己的心臟上纏了一圈頭發絲,死命向外拉扯。兩位大小姐要出了什么事,自己也難辭其咎,畢竟馳援來得有點慢。
“傷得都挺重,鳳凰能自愈,梅朵有皮皮醬,倒也不算大問題。”春風的話讓噴火娃吃了顆定心丸,但接下來心又揪緊了,春風說。“不過梅朵把皮皮醬給了平平兄,只能去醫療艙躺著了。”
噴火娃:“誰是平平兄?”
春風:“梅朵的單戀情人,為救梅朵被砍斷了三條腿。”
“單戀情人”四個字就像一顆炸彈,把噴火娃身后的護衛隊員炸得吱哇亂叫。護衛隊里,不乏梅朵小姐的仰慕者。
“天啊,小公主名花有主了,我的幸福沒著落了。”
梅朵初來書院的時候,見到帥哥就會問,等她長大了會不會娶她。那會兒駱有成還沒認親,梅朵還不是書院大小姐,因為長得乖巧可愛,是書院公認的小公主。如今梅朵長大了,身份也不同往日,年少時花癡般的玩笑話語,她或許忘了,但總有人記得。這哥們就是其中一個。
“你傻啊,現在只是梅朵小姐一廂情愿,八字才畫了一撇,還有機會。”
“是啊,沒聽說那位老兄三條腿都被砍了嗎?太監了,一撇也沒了。”
愛慕者說:“那也是為小公主才太監的,小公主是始亂終棄的人嗎?不是!……天哪,我的小公主要守活寡了。”
噴火娃轉過身罵道:“瞎吵吵什么?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也別癡心妄想。別在這兒杵著,趕緊給我布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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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往他身后看了看,意外地看到了許多工程智能,一顆心立刻四平八穩,安全感指數提升了一倍。
“火哥,跟我說說,你打算怎么布防。原來的安防系統里有間諜程序,我已經關閉了,現在這棟大樓可是在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