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身體蜷縮的老婆婆,非要說自己年輕時貌美如花,胸大臀翹,非常沒有說服力。
駱有成放棄了為自己辯解,他向遠慶一號拋出了一個餌:“我想我應該找到了設備無法將意識寫入大腦的原因。”
“切~”遠慶一號把頭擰向一側,態度十分欠揍。
“波長和頻率。”
“嗯?”遠慶一號有了點興趣,開始正視駱有成。
駱有成暗松一口氣,他盡可能讓自己的表述準確:“‘換體環’抓取意識后,會變成光,但寫入大腦時,會轉換成特殊頻率的電磁波,它的波長和頻率,與我熟悉的意識波一致。”
“你是說意識被攝取后,會發生兩次轉換,一次是光信號,一次是特殊形態的意識波?”
“是的。”
遠慶一號若有所思:“光信號可以容納更多信息量,轉換成波長更長的電磁波,是為了穿透,好像有點道理。”
他有些急促地說:“小子,趕緊說說意識波的波長和頻率范圍。”
駱有成搖搖頭:“我不是機器,不可能知道它的具體數值。我能感知它,前提是我能回到我的身體里。現在,我什么也做不成,這副大腦不支持我的能力。”
駱有成答應,一旦換回自己的身體,一定會協助遠慶一號測量出意識波的波頻范圍。遠慶一號狐疑地望著駱有成,嘀咕了一句:
“相信你一回。”
遠慶一號這次檢索花了近一個小時,除了那臺用來堆放垃圾信息的智腦,他將所有能連接上的智腦都搜索了一遍,包括但不僅限于地宮島上的智腦。
他甚至聯絡了天宮的遠慶二號以及黑箱速遞系統的中央智腦,請求他們的支援。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與他們產生交集。
鑒于**傳送研究項目的重要性,遠慶一號一直與世隔絕。除了與輔助團隊聯系,他幾乎不與地宮島外的智腦建立應答通訊。這一次,他真的很拼。
自從與他的原型失聯后,二十多年,他一直在卡殼,太痛苦了。駱有成的信息給他帶來了一絲希望和亮光,他選擇了相信。
所有關于“換體環”或疑似手環的信息都被他搜羅來了。盡管如此,得到的資料還是少得可憐。文字信息沒有,影像資料有三十八個。遠慶一號快速地對影像進行分析,選取了他認為有價值的片段編輯成一個完整的影像。他對駱有成說:
“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
“先說壞消息吧。”駱有成在漫長的等待時間里,一直試圖從柳瑩意識海的內部打開突破口,消耗了他大量精力,精致的臉蛋有些憔悴。
“壞消息是沒有找到解開手環的辦法。”
“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手環的能量能自動緩慢恢復,你不用擔心會永久換體。”
遠慶一號將他編輯的影像投影出來,影像資料都是由遠慶二號提供的,全部來自天宮的監控視頻,錄制時間在2639年2月。影像的主角是“舅爺爺”蘇遠慶和“舅奶奶”褚珊珊。
“舅爺爺”和“舅奶奶”年齡懸殊。那會兒男主39歲,女主剛過24周歲生日,正是調皮的年紀。兩人剛剛辦理了結婚登記,開始蜜月之行。“舅爺爺”很忙,所以兩人的蜜月是在天宮和地宮兩個實驗室中度過的。他每天會工作